“青溟那批门生身份贵重,请务必庇护,不然我亦难逃罪恶,奉求!”
还是即将远赴南线收回南线一地兵权并对常产业生钳制的宁弈?
再加上那鱼腥气……
她的步队遇袭,她怎可一走了之?
凤知微拿着银子的手顿时冰冷。
宁弈正逢最衰弱之时遇袭,这事儿还是她形成,她又怎可不管?
未几时,淳于猛带着两百保护,护送那辆马车回转,宁弈始终没有下车,凤知微立在落日下遥遥看着马车远去,心想宁弈定然觉得她是用心将他灌成如许好套话,实在灌酒美满是没想到他不能喝,实在刚才真的只是一霎间的动机……
他一返来,便闻声前院声响,正要畴昔,两条灰影飞掠而下,在他面前膝盖点地,疾声道:“她分开了,留话请您顺原路返回,又留话要我们庇护这边步队。”
这里四周没驿馆,便在一个叫东屯的小镇找了家堆栈歇了,堆栈小,却洁净,连被褥都是新换的,凤知微有些惊奇,老板笑着说:“前些日子有好些尊高朋人,嫌小店被褥粗陋,给钱新换的。”
宁弈霍然睁眼。
凤知微霍然立起,几步奔出房门,翻身上马,冲向深浓迷离的夜色!
内里没有声音,她也来不及再去探听,快步奔到马厩,牵了最神骏的一匹马翻身跃上,一转头间忽见院墙以外翻过几条黑影,随即前院惊呼与桌椅翻倒之声响起。
宁弈!
二百保护,孤身在途,酒醉有力,危急在侧!
“不过就是护送一下,安然送回就返来,担忧甚么。”凤知浅笑,“真要有甚么事儿,这些人再多也不顶用。”
她心中一紧,这才晓得常家如此大手笔,竟然隔省派出两拨人,同时刺杀她和宁弈!
半晌宁弈错开眼,道:“出去。”
她苦笑了一下,随便他如何想吧,他和她之间的信赖本就少得不幸,就算现在打回原点,也不过就是提早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