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在被逐出秋府后,“偶遇”宽袍黑衣人,被逼迫着做了一段时候的“仆人”,在那边,她学会了根基的武功心法和身法,还得了一本助她平步青云的奥秘册子。
这类感受并不好受。
“最好不过。”白衣人略带哀伤的目光,扫过淡然吃着胡桃的顾南衣,“如果能够,我情愿用全数的奥妙,换得他,走到这个六合中来。”
凤知微气极反笑,扭头就走,“我看我还是好好教教顾兄,终有一日他会和我说清楚。”
劈面男人悄悄的看着她,半晌也无法的笑了下,道:“又上了女人的当。”
她笑吟吟站了起来,酬酢,“这位想必就是那位救鄙人一命的先生吧,敢问贵姓大名?请受鄙人一拜。”
“为甚么?”她沉默半晌,开门见山。
那人一惊,原觉得她就是弯哈腰,不想竟然筹办下跪,从速衣袖一拂将她扶起,他衣袖一卷间风云活动,特别超脱的姿势,凤知微盯着那行动,一刹时灵光一闪,恍然道:“是你!”
现在,那只“大王”在那里?这东西眼睛一张必有人失明,这要给人弄到谁面前,结果会如何?
压下心底的不安,凤知微带着两只笔猴,再次回到按察使衙门,重新去看那几具尸身,当初她就是因为尸技艺腕上的抓痕,想起了笔猴,现在看来,这批人应当就是当初在陇西追杀他们的那批,在宁弈雄师出动后试图再次脱手,却被比来风起云动的南海官府逼得半途干休,但是为甚么不向闽南跑,而是自投死路的奔向南海要地丰州,倒有些令人不解。
当初捡他时,存了一分摸索的心,觉得走不了多远就会有人追上来,但是一向没有。
凤知微浅浅的笑了起来,眼睛里却没有笑意。
“现在没到说的时候。”白衣人道,“但是请女人信赖,我们没有害你之心。”
但看模样,这群人是不管如何不肯现在就给她一个答案了。
宁弈扣下的檀卷?必定有题目,凤知微点点头,随陶世峰进了放绝密书柬的书房,将那些檀卷翻了翻,神采垂垂凝重,“和军队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