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知微赔笑:“少爷,闲事,闲事。”
凤知微对宁弈展开抱愧和无法的苦笑。
顾南衣沉默不语,将她重新到脚打量一遍,抬手将她衣领拢了拢,包管没有一点肌肤露在内里,才放开。
宁弈接过来,掌内心玉瓶温润,和他的眼神普通熠熠闪光,他勾一抹含笑看面前女子,心想此民气机深沉细致,却从不肯直说与人听。
“虎威大营有他的人,何尝没有我的人?”宁弈淡淡道,“那案子查得紧,陛下大怒,固然还没有明诏处罚老二,却令老十派了禁军,将老二的宅子守了起来,老二发觉不对,打通保卫逃了出来,我觉得他要去长宁藩,他却直奔了虎威大营,看来贼心不死,想要和长宁里应外合,传闻长宁藩那边豆腐涨价,看来长宁已经在大量的备粮草征军用,老二想在帝京以虎威大营节制中枢,长宁一起雄师北上,事成后平分天下――真是好算盘!”
凤知微汗滴滴的进了宁弈车,还没坐定,呼的一声窗帘一掀,一物被空投了出去,精准的落在广大的马车里,稳稳的坐在她和宁弈劈面。
凤知微还是没说话,悄悄的笑了笑,却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瓶子,道:“宗宸炼的药,他的东西还不错,我昨晚想给你却给忘了,你要不怕是毒药便用了吧。”
一番心机深沉细致,却不说与人听。
宁弈这番话说得平平,眉宇间却暴露煞气,随即杀气一现就隐,却悄悄抚了抚凤知微的发,“陛下命我出京应对老二……我正在找你,可巧在京郊遇见……”
日光从车窗裂缝里和顺的射出去,色采淡淡光斑深深,一片虚幻而明丽的光芒里,两人相视一笑。
凤知微眉梢一跳,已经面色寂然:“你如何晓得的?”
她的沉默看在宁弈眼底,却觉得她不肯跟从,低低感喟一声,忍不住道:“知微,不要逞强,让我庇护你。”
顾晓得无声无息被点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