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弈笑笑,悠悠道:“那画啊?魏侯墨宝环球难求,我给裱起来,挂我书房墙上了。”
她在地毯上坐下,谨慎的离宁弈两尺安然间隔,宁弈看她那一脸防备的神情,倒笑了,也不说破,双手枕头躺在台阶地毯上,道:“把西凉的事给我说说吧,宁澄那小子闲事不管,尽说些有的没的,看着他那密信,真是令人火冒三丈。”
凤知微靠着多宝格架,笑着点头,道:“如何这么馋嘴?不可不可。”宁弈瞅着她,拍拍身侧地毯,道:“那来坐坐,走了那半天不累么?”
他似笑非笑,眼波活动,凤知微转开眼神,也没有装傻的去问是谁,轻描淡写转了话题,“这事算是殿下帮了我,我该如何谢你?”
“得了吧。”凤知微靠着台阶,抬头看金碧光辉的藻井,简朴的将西凉杀王之事说了个大抵,又道,“你那宝贝保护,公开跟踪也就罢了,还偷我的画,哎,是不是在你那?还我还我。”
他的手指掐在她腰间软麻穴,凤知微尽力顺从着不让本身因为身材的软而化在他身上,一边用肘抵着他胸膛,一边神采微红的恨恨道:“半年不见,更加无*******弈俄然叹了口气,道:“如果能够做君子便掳获芳心,哪个男人情愿做恶棍?这不都是逼的么?”
“看来我还算好运,好歹赶上趟看一眼。”凤知浅笑笑,宁弈伸手抚抚她的发,道:“一定,今后启用,以你的身份,想要看机遇多的是。”
宁弈点点头,“无妨无妨。”
凤知微气极反笑,点头道:“是,是,是我逼得你,真真是对不住。”
他手掌拍下的同时凤知微也感觉身下一阵震惊,地板仿佛一斜,她身子不由自主偏向宁弈那边,大惊之下她下认识去拔腰间的软剑,手刚到腰间却被一双手蓦地按住,随即身子一沉,砰的撞在了一人的怀中。
凤知微瞪着那拳头,哭笑不得,半晌道:“殿下今儿真有玩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