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皱眉看着她,实在不想在她面前丢了面子。
“当然不是啦!”范瘦子当真地说道,“我对天发誓,骗我爹妈也不会骗你。”
时至本日我才明白,本来爷爷留给我这柄太极尘,就是让我用来抽范瘦子的!
女人惶惊骇叫,躲在了范瘦子的身后,对他撒娇:“你要庇护人家。”
我仓猝将手电筒往前扫去:“谁?”
女人倒在地上,后背呈现了一个火烧的陈迹。
“你他妈恐吓谁呀?”范瘦子闲逛动手里的刀,“有本领你尝尝啊!”
我顿时明白了,取出随身照顾的带路灵官印,趁着范瘦子有力抵当的时候,一印戳在了他胸口的位置。
我边打边说:“让你小子犯胡涂,让你小子犯胡涂!”
我一抖太极尘,暴露了尾端的八卦图形。
范瘦子此时凑了上来,两只手不循分地相互搓着,贼眉鼠眼高低打量着面前的美女,喉头一动,吞了一口口水:“美……美美……太美啦,你真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女人啦。”
她身上的这件旗袍半透明材质,将身材烘托得小巧有致,光滑的肌肤如出水芙蓉,紧致有光芒。这女子高雅、文静,却又不失娇媚。长长的睫毛仿佛诉说万种风情,如火的红唇又勾动着男民气头的欲火。
当我们再展开眼睛的时候,四周场景大变。
但是被范瘦子的外套挡住了,那女人收回了阵阵对劲的奸笑。
范瘦子一拍胸口:“放心。”竟然手持开山刀,挡在了我面前。
女人暴露了白净的后背,范瘦子却跑了过来,心疼地脱下外套给女人披上,扭头冲我恶狠狠地说道:“妈的,你竟然敢调戏妇女,我明天就替天行道!”
范瘦子痛苦地哀嚎,连续发展了十几步,抬头栽倒,不省人事。
顾婉儿拿出了一根朱砂套索,远远抛出。
那女人慌了,回身就要跑。
他对我说道:“你是带路灵官,还是由你来吧。”
公然不是正道之物!
他一回身,衣服被扯开,暴露了白花花的肉。
女人走到了齐思贤的面前,取出了一方粉色的手帕,挑逗着他刚毅的脸颊。
我与齐思贤对视一眼,两人都是一样的心机,这株芭蕉树来得蹊跷,很能够和刚才白叟所报告的那件事有关。
我见范瘦子已经中了招,便朗声对那女人说道:“孽畜,见到我等不速速躲避,还敢出来害人?”
只见一名身穿戴淡紫色旗袍的女子手执纸扇,娉婷袅袅地朝我们走了过来。
那女人轻舒玉臂,和顺地搭在范瘦子的肩头,红唇切近了他的耳边,低吟一声:“那你,带人家分开这里好吗?”
齐思贤看到这一幕,点头笑了。
顿时勒痕出冒出了阵阵青烟,传来了一股烧焦的刺鼻味道。
范瘦子笑道:“那里来的毛头小子,不知天高地厚,范爷明天就给你点儿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