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我叫了一声齐思贤:“齐大哥,我看我们也要有所防备才是。”
“呵呵,你这妹坨,一张巧嘴能说会道。你们四个当中,老太婆看你最扎眼了。来,坐在我中间。”
我毫不坦白地点了两下头:“这老太太脾气古怪得很,我总担忧,她留我们住下,是另有所图。”
楼下,传来了幽幽的一声:“呵呵,我就说张家人没出息,他不敢下来,倒让你个小女人下来和我谈。”是草鬼婆的声音。
“回四奶奶,我叫顾婉儿。”
顾婉儿却笑着说道:“四奶奶,你曲解啦。一九不是不敢下来,他只是尊敬您白叟家,晓得您瞥见他就心烦,这才没有下楼来见您。”
我倚着雕栏,望着白叟的身影逐步消逝在楼梯口,愁眉不展。
我心中感到奇特,齐思贤这是如何了,不过是一枚小小的惊魂铃,至于让他暴露这幅神采吗?
我没有说话,从一进入这座吊脚楼,我便感觉周身不安闲。更不舍得让顾婉儿去冒险。
“你们张家人,公然是眼高于顶,目空统统。你觉得只要你张一九手腕了得呀。”
顾婉儿将厌胜钱戴在了本身另一只手腕上,灵官印戴在了脖子上,贴身将灵官印放了出来,微微一笑:“好啦,你们放心吧。我只是去一趟楼下,有甚么环境不对的话,你们也能听到的。”说完,她就下楼了。
草鬼婆笑道:“实在你不说我也明白,文章管他叫小九爷,管你叫小九奶奶,不是一对儿是甚么呀?唉,张一九啊,妙手腕!”
顾婉儿暴露了手腕,那红色丝线缠绕在她白净的手腕上,尾端还系着一枚青铜铃铛:“别忘了,我也是有两下子的。”
顾婉儿踟躇了:“是……只……只是从小玩到大的朋友。”
“哦。”我为了照顾便利,用一根感化了黑狗血的红线系住了灵官印,权当项链贴身佩带。摘下来后,递到了齐思贤的手里。
齐思贤“嗯”了一声:“一九的顾虑不是没有事理。”
我心生不满:这个草鬼婆,如何还聊起别人的私糊口来了?
范瘦子苦着脸:“小九爷,这不赖我啊,谁晓得老太太这么刚强啊。要不就让小九奶奶尝尝,女人跟女人说话,比我们男人便利很多。”
“你去?”我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可不可不可,你没见明天甚么环境啊。她手边如果有把刀,敢直接跳起来捅死我。你去劝她,她也不会听的。范瘦子还是她亲戚呢,说话跟放屁一样。”
顾婉儿低头不语。
范瘦子嘟囔了一句:“刚才四爷爷交代过,不让我们随便下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