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阳道人缓缓踱了两步:“这不怪你,一门技术,传承千载谈何轻易?你们四派也是起起伏伏,各有兴衰。剩下的这一支是北派,曾经在黄河以北,现在扎根关外。”
他伸手指着洞窟深处:“那些落花洞女都是出身悲惨的不幸之人。顾家祖上,曾有人被村民献祭给了这里的苍梧王,怨气冲天,这才令顾婉儿招致了祸事。”
一阳道人笑着说道:“看来,七眼没有教过你,你的见地却很多啊。”
一阳道人说完,盘膝而坐。
而洞外,传来了绳索下滑的声音。
“太好了。刚才我下来的时候,听到有人和你说话,但是,”我摆布望望,“这里也没别人了呀,您和谁说话呢?”
不料,呈现的倒是五只杏黄符纸剪成的纸人,它们贴着空中,仿佛被一根看不见的细线牵引,笔挺地钻入了一阳道人的袖口中。
我讪讪一笑。
我恍然:“这么说来,顾家就是东派,齐家就是西派。”
一阳道人扭头望向了洞口深处,招了招手:“来,来,来。”
但我这时候哪儿静得下心来,反而镇静非常,感觉终究有了破解苍梧王墓的体例。
一阳道人说:“这个……是料想当中了,你看那边。”
一阳说到最后:“你们张顾齐三家先人齐聚,想要探查这苍梧王墓,解开这里的奥妙,从而破解齐思贤身上的谩骂,老道没说错吧?”
“唉,可惜了。”他俄然叹了一声,“你这么好的苗子,七眼却没有对你悉心教诲。”
我便将此人如何指引齐思贤,如何去结识宋明斋、草鬼婆的事情说了一遍。
何况比来产生的一系列事情,都被面前这白叟说中了。
“向来没有。”
“师公,求求你救救齐大哥。”
“呵呵,聪明。”
“关外?”我没想到我们苦苦寻觅的人,竟然会间隔我们如此之远。
打坐的时候,要解除邪念,意守一处,心无旁骛。
我赶紧躬身下拜:“一九知错了,一九见过师公。”
一阳道人双目如电,见我另有所疑虑,浅笑说道:“如何,你不信?你之以是取名一九,是因为正月初九生人,你爷爷名叫张七眼,自幼父亡母再醮。张家乃是一脉单传的带路灵官……”
有他这句话,我完整放心了。我做梦也想不到,苦苦寻觅的高人竟然会是一阳道人。
我不能了解:“顾家既然是东派,为甚么祖上会呈现在这里,她又如何会被献祭?”
而后,一阳道人不再开口,我也只得收敛心神。来时防长,这一肚子的疑问总有解开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