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得大海还算腐败,我心中悬着的石头稍稍落了些许,扭头再看刘二爷,强扯起嘴角,暴露一个比哭还丢脸的笑,沉吟半晌,毕竟还是问道:“二爷,您何必难堪我们这一众后辈,倘若今后鼓吹出去,难道损了您赫赫威名?”
却在此时,只见刘二爷一挥手,‘照幽灯’灯苗一闪而灭。下一刻,易轻荷三人茫然醒转,眼睛无神的转了半晌,才齐齐发作出一声吼怒。
只是,当我挂着禁卫腰牌,拿着天罗宝伞,揣着八宝罗盘突上天此,就真能找到周家先人的奥妙?
我不得而知。
刘二爷捏着胡茬子,点头晃脑的说:“鬼盗术,嘿,鬼盗术。霸王卸甲术就这术了得了,那如果得了鬼盗术,难道天下尽可去得,妙,妙哉。”
我和大海看着大笑不止的刘二爷,怔怔入迷。我不由暗自腹诽,难不成刚才的话刺激到了这老头,一下就让他失心疯了不成?
我脑中思路乱飞,一时候便健忘了周遭的阴冷诡秘和对刘二爷的防备戒心,时候就在不知不觉中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