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二爷见我看着他手指上的扳指,笑着说:“这东西不值钱,我另有好多。如果周老弟喜好,这个也送给你。”
但是,刘二爷倒是大摇其头,说我想错了。末端,伸手指指我的胸口,说:“她不是叫你趟雷,而是这脚下的墓啊,没你,还真不好进。”
咯吱吱的开门声,在沉寂的夜里听起来,非常刺耳。我扭头看了看身后的大海,迈开步子跟着易轻荷走了出来。
我从昏黄的睡意中惊醒,侧头看向易轻荷,就见黑暗中,她的一双眼睛正瞪得溜圆,看着火线被车灯照得一片透明的土路,不知在想些甚么。
易轻荷说:“不错,看来你还不笨。”
而我,天然被刘二爷拉走了,其间问起跟在我身后的大海是如何回事。我不敢说这‘傻’大兵是我拿从他那边诓来的两件玉器换来的主子,只奉告他大海是我在西安的远亲,此次跟来,不过是图个热烈。
我看了看她,心说莫不是她要借此威胁我?但是,即便如此,我也没得挑选。略微一想,便说:“好吧,你说,如果我能办到,毫不推让。”
我笑着说:“看来刘二爷的买卖不错,你这神棍当得也算有成绩了。”
当我走出来一看,顿时就被面前所看到的气象给惊住了。这表面看起来气度不凡的宅院,内里却让人大跌眼镜。只见粗糙的内墙四四方方的围成了一间大屋子,除了屋中的几根承重柱,不见任何家具安排。
我说:“易蜜斯,我可没干过这行当,你让我帮你,我死了是小事,坏了你的功德那不就成大过了么。”
一起七绕八拐,几近半夜,才终究到了一个小村庄。吉普车在村庄里穿行,惹得众狗齐吠,惊起早已睡下的村民,就见山野间,星星点点的黄光接二连三的亮了起来。
易轻荷听得眉头一拧,面含喜色的瞪着我,说:“姓周的,你休要胡说,本蜜斯做事,用得着你去趟雷?”
说完,还不忘冲我扬了扬套在右手拇指上的玉扳指,与当时从他那边诓一的那枚一模一样。我看着有些难堪,当初我成心偶然的共同着如来给他诓了来,却没想到如何又回到他手里了。
刘二爷听罢,叹了声人生境遇莫过如此。而经他这么一搅和,我和易轻荷之间本来剑拔弩张的氛围倒是消了,就见他瞪了我一眼,回身走了。
本来,我所站的空中之下,是一座古墓,而这间宅院不过是为掩蔽她们盗掘古墓而建。而那屋子中间的洞口,就是她们打出来的盗洞。
刘二爷那老脸皮也真够厚的,明知现在我内心正谩骂着他,仍然笑得光辉,说得轻巧。
“周老弟,你知不晓得竖葬坑?”
易轻荷一听,顿时就笑了,笑罢才说到了地头我就晓得了。车队一起往山区开去,垂垂的就阔别了主道,尽挑着村落土路前行。
我一听他提及如来,更觉无地自容,当初诓他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只得嘲笑着大抵将我们回到成都后产生的事跟他说了一遍。
我听得清楚,顿时明白刘二爷所指乃是我胸口挂的禁卫腰牌。与此同时,我也想清楚这事的后果结果了。
我听到此处,也终究明白过来,公然统统皆因这枚腰牌而起。但是,我获得这枚腰牌不过月余,易轻荷是如何收到动静,却又不得而知了。
刘二爷连连拱手报歉,说当时走得急,见我俩又睡得熟,不忍打搅,以是才不告而别。至于他为何也在这里,是因为易轻荷雇了他来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