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蓦地一声惊天动地的炸雷声响起,直将我惊得跳将起来。扭头四顾,只见如来正坐在火堆边慢条斯理的剔牙。
干柴烈火,烧的噼啪作响。我凑畴昔,脱了上衣双手提着渐渐的烘烤起来。但是,如来却又风风火火的往外走。
反观如来,左手拿烤耗子,右手拿烤蛇肉,一边一口风卷残云的吃着。一边吃一边咂巴着嘴,直说好久都没吃肉,很香很好吃。
如来摇点头,又伸手来摸我额头,说我是不是抱病发热了。我扭头躲开,侧耳听着那一声又一声,如敲在心灵深处的‘咚咚’的声音。
只见如来拿起一只老鼠,找准位置敏捷的就将其开了膛。如来双手不断,嘴里也不竭的教唆我,叫我去看看装褴褛的麻袋里看看有没有能用的锅勺,明天煮一锅蛇鼠鲜汤。
一个小时后,我抹抹嘴,勉强的咽了半只烤得有些焦糊,又没盐没味的耗子,实在是没了胃口。
我看向如来,放轻调子简短的对他说了一句。但是如来却没有任何表示,也不说话,看神经病普通的看着我。
我刚想解释些甚么,俄然我又听到了‘咚咚’的响声,我心中一紧。此次的得清楚,我敢必定这毫不是幻听。
想到这里,我又看了看神龛下的三口棺材,心底不天然的升起一股寒意。幸亏身边燃着火堆,另有边吃边胡咧咧的如来,心中又觉安然。
“如来,你...你小子,尽不干功德。”我没好气的说了一句。
又过了小半个小时,我略微的规复了些体力,就抱怨起如来刚才实在蛮撞,不该一声不吭的就去踢人家的棺材。
我问如来我睡了多久了,如来撇撇嘴,呸的吐出一点骨肉残渣,说没多久,也就十几分钟。
我这才想起,刚才只顾着进屋避雨,把两麻袋褴褛给扔到路边上了。现在再让我冒雨出去,又淋成个落汤鸡,我是一千万个不乐意的。
‘嘭’,一声巨响,中间那口小棺材的棺材盖飞了出去,再看全部棺材,差点没散架了。我看得张口结舌,故意禁止,却根本来不及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