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挪了挪身子,凑到大海伤腿跟前,细心一瞧,更觉心惊肉跳。只见一个碗口大小的凸起血洞,边沿处皮肉外翻,血洞内缺了一大块肉,几可见骨。
一起朝山洞深处走去,七绕八拐走过几条岔道,时不时还可见野生开凿的陈迹,也不知当年此处是作何用处。
在此期间,模糊可见圆球二爷手里柱着的棍子,竟是一根拿而包了的物件。稍一细想,我模糊猜到那是甚么东西。
御寒服内裡到是塞满棉花,但是我爬过尽是尸液的斗室,固然在地底水潭里扑腾过一遭,却又那里洗得去浑身肮脏。
此时,我那里还顾得了被圆球二爷骂作痴人。从速拆开手里的抢救包,一顿翻找,将此中能用的着的一股脑都腾到了地上。
话虽如此,大海倒是不听我的,挣扎着背靠洞壁坐了起来。半晌,才听他说:“这是那里?”
天上没有太阳,但天高云淡,没有下雪的意义。我有些诧异,问圆球二爷,“这是那里,你又如何找到这里的?”
一听那声音,恰是圆球二爷,见我点头表示,他才缓缓松开手。随即又轻手重脚走到大海身边,如法炮制唤醒了大海。
圆球二爷说话间,特长电晃了晃大海,表示我从速替大海包扎伤口。我一想,确是如此。那守墓人带着巨獒,说不得鄙人一秒就追过来。若不替大海措置好伤口,怕是逃不了多远,就得叫他追上。
一听之下,我蓦地记起守墓人和那头巨獒来,顿时大惊,一跃而起,四下里一瞧,寒声说:“那里,他在那里?”
正说话间,一道光束亮起,昏昏黄黄只照亮一小片处所。我抬眼看去,本来是圆球二爷摁亮了手电筒,只是看那模样,电量已经未几。
我一听,摆布一瞧,却不知前程在那里。既然守墓人已经追来,那此时走出洞去,难道自投坎阱?
山洞重归暗中,圆球二爷噼里啪啦拍了十几次,见手电再也亮不起来,恨恨骂了一句。将落空感化的手电扔向山洞内更远的处所,收回连续串落地撞击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