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中了毒,余毒未清,身上另有伤,如果是萧天耀顶峰期间,他们俩这模样只要送命的份,可现在就难说了。
“你们才是谋反。不准出兵是哪个王八蛋下的号令?”流白气炸了,这些人的确就是趁人之危,过河拆桥。
“你甚么意义?”流白神采微变,眼中崩收回渗骨的杀气。
只要萧天耀不死,这些人现在蹦跶得越高,等会就死得越惨。
“好,好一个无可奉告,老子明天就是出兵了,你又拿我如何?谋反?我倒要看看王爷从疆场上返来,我们谁才是谋反的人?”流白也光棍,直接拿萧天耀出来讲事。
正面迎战,驱逐刚与黑甲卫打过一场的金吾卫。
他们还未走出营地,就被东文的雄师包抄了。
凭他们手中的兵器底子不成能刺穿天外玄铁,有此铠甲在萧天耀无疑多了一层保命符。并且,他们也很想要呀!
“王爷是我军统帅,王爷无令,我等不敢出兵。另,流白公子并非军中人,你无权调遣兵马。”来人越说越理直气壮,“流白公子,你在虎帐也有一段时候,应当明白军中的端方,你并非军中的人,军中之事你无权插手。”
一样是天外玄铁的铠甲,穿在黑甲卫身上就只是铠甲,固然坚毅却没有太多的视觉结果,可穿在萧天耀身上,却到处透着高贵与不凡,明显是一件形状浅显的铠甲,可却像是量身为萧天耀定做的普通。
流白冷哼,“我让你出兵了吗?”
“要谁的号令?”流白晓得军中端方,令出必行,而无令擅自出兵,罪名可大可小,流白不敢给萧天耀添费事,虽愤恚却强忍住了。
东文这群混蛋,看着北历已无再战之力,不成威胁,就要借北历之手来杀王爷,的确不是人。
“这事就是告到王爷面前,我也不怕。我依律办事,还请流白公子莫要仗着与王爷交好,便疏忽军纪。”又是一顶帽子扣下来,看似占理,实则是正理邪说。
“军令不成违。”来人一点也不怕,抬手,他身后的人一一拔出刀,拔出战役的架式。
“你们用心应战,萧王交给我们了。”为了威慑金吾卫,两位武神拍马而起,踩着金吾卫的头顶,直奔萧天耀面前。
“无耻!”东文的将领气得牙痒痒,但是……他们也只是嘴上说说,完整没有出兵的意义。
“萧王就奉求两位大人了。”北历大帅非常恭敬的对北历两位武神说道。
脚踏金靴,身着黑甲,手持长剑,腾空而立,看到这一幕的人不约而同的想起一个词:天神下凡!
流白本来就不是能说会道的人,也懒得跟这类人讲理,直接拔出剑,“让开!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萧天耀伸手接住,在半空略一停,一个扭转,铠甲便穿在身上。
“那我们要如何办?”流白当然晓得,真要脱手他们这点人,底子不是对方的敌手,但是……
“王爷,接住。”金吾卫与萧天耀算是共同默契,在萧天耀飞身而起的顷刻,丢了一件天外玄铁铠甲给他。
流白咽不下这口气,流白提气就要往前冲,“明天就是死……”
对北向来讲,萧天耀几近是一个不成克服的劲敌,多少北历儿郎因萧天耀而死在疆场,现在萧天耀受伤衰弱,他们要不趁机发难,都对不起死在疆场上的北历男儿。
趁你病要你命,北历这类做法固然肮脏、无耻,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