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那女人说把她的伞给你用吗?”
只见路九歌左耳后脖颈处有两个小小的半圆形疤痕。
东方琴掐动手指一算,皱起了眉头:“1995年是乙亥年,天干中的乙和地支的亥都属阴。农历十月月朔,神鬼送冬衣,又是个阴气极重的日子啊。以是,孩子,你的命格至阴。这就是月妹为甚么会找上你的启事。”
路九歌展开沉沉的双眼,想看看是如何回事。但是这一睁眼,映入视线的是一张脸——恰是那夜在长椅上梳头的女鬼!现在她近在天涯,几近是脸贴着脸的瞪着路九歌。
这个翠绿色的圆形玉坠,是姥姥给的,路九歌从小就带着。姥姥说她命弱,阳火不敷,必须带着这个趋吉避凶。
“玉坠?”路九歌下认识的低头看。
路九歌又想到了甚么,问东方琴:“那女鬼刚才说我是夏家的人,这,是甚么意义啊?”
“看来,这是冥冥中必定的缘分啊!”东方琴有点感慨。
“那她出来今后,如何没再出来?”
“送走了?”路九歌心想,这里莫非另有后门?“送去那里了?”
“哎,九歌呀,今后你也跟他一样,叫我姑姑得了。”东方琴说着指了指东方白,“刚才是他看到你上楼的时候被鬼垫了脚,这才从速叫我一起来了。”
那女鬼的脸白惨惨的,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睛。她的手在路九歌脖子上划来划去,嘴里念念有词:“汝身将去,灵魂无依……”一边念一边暴露了诡异的笑容。
东方白一双颀长的美目微微眯起,看着面前这个古灵精怪的标致女孩,心想这小丫头还记仇!
路九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一片茫然,表示不睬解。
路九歌的血液刹时凝固,身材也转动不得了。
“月妹惊骇玉坠的法力,以是派那伥坐在这闺女头上,压抑玉坠的阳气。七天以后,她便能够脱手了。那天固然被我赶走了伥鬼,但玉坠被他压抑了四五天,阳气已经不敷,以是明天月妹就来索她的灵魂了。”
进了屋,回身关上门,路九歌俄然感受从门口刮进一阵风,不由打了个寒噤。
“不消担忧,多晒太阳,过几日法力天然会规复的。”
“鬼域。”东方白说完,看着满脸骇怪的路九歌,“不然你觉得这里为甚么叫‘鬼域药店’!”
路九歌本来已经吓的灵魂出窍了,再听到这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顿时感受心脏要崩溃了。
路九歌还真是后怕了,要不是东方白脱手禁止,本身还真就接了那把伞。现在感激之情不由油但是生。
俄然之间,女鬼愣住了。她把路九歌的头扭向右边,扒开她左耳后的头发细心的看,皱起了眉头,说了一句:“宝儿?……你是夏家的人?”半晌,她竟然哈哈大笑起来。
东方白点了点头。
“那,月妹为甚么会找上她呢?”东方白又问。
说完,女鬼又看了看路九歌,嘲笑一声,从窗子里飘出去,消逝不见了。
“接了鬼的伞,你必死无疑。那女人不刻薄,临走还想捎带脚害人。”东方白说道,“现在后怕了吧?”
东方琴从速走到近前,扶起路九歌。神采煞白浑身颤抖的路九歌一下子扑进她的怀里哭了起来。
见路九歌不说话了,东方白又说:“那天,是我救了你一命,你还没感激我呢!”
东方琴看出了她的心机,说:“要不如许,今晚你到我那儿去,跟姑姑住一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