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上的挂钟敲响了十二下,门被推开了,蹦蹦跳跳走出去一个小男孩,约摸四五岁的模样。
东方白的手链微微震惊,收回了淡淡的白光。
这个用红绳穿了五个铜钱的简易手链是姑姑送给他的。姑姑说干他们这一行的,都得带着点防身的东西,特别像东方白这类功力尚浅的人。
蓦地之间,一阵阴风把门刮开了,伴跟着一阵脚步声,从门外走出去一个白叟。看着大抵六十多岁,戴一顶玄色小毡帽,穿戴一身玄色唐装。精瘦精瘦的,目光锋利阴鸷。
说完回身走了。
“哥哥,我真悔怨,不该该不听妈妈的话,爬到阳台上去玩。我现在找不到爸爸妈妈了。”说着,小男孩哭了起来。
旗杆的根部从土里被掀了出来,歪倾斜斜的倒在了一旁。
“一,二,三……”小男孩一下一下的拍着,跟着头一点一点的,他的半边脑袋掉在了地上,血乎乎的,接着脑浆淌了出来,然后一个眸子骨碌骨碌滚出老远。
接着那女人又说:“你千万别信他,他不是好人。你再看看那张纸条。”
见势不好,他从速挂上倒档。谁知这一焦急,油门给大了些,车子又猛的向后退,一向撞上了火线的一根旗杆。
……
这个五钱手链能辟邪,如果感遭到四周有阴气,铜钱就会发光。按程度从轻到重顺次是白、黄、橙、红、紫五种色彩。关头时候还能保命。当然,到现在为止,东方白还没碰到过甚么凶煞恶鬼。
月明星稀的深夜,瑞景小区里一片沉寂,各家各户的灯火都燃烧了,劳累一天的人们进入了梦境。现在,只要小区喷水池西面的一家药店还亮着昏黄的灯光。
白叟面无神采的看了看东方白,腔调降落:“我不需求你的帮忙,倒是你,还不晓得本身就要大祸临头了。”
当然,如果亡魂有别的需求,只要在才气范围以内的,东方白和姑姑也会极力帮手。
“哎呀!”他大呼一声慌了神,从速踩刹车制动。但还是来不及了,车头重重的扎进了花坛里,顿时把一个小区门口的花坛撞出个大豁口。
东方白给小男孩喝了红色药水,幻景中他看到了本身的爸爸妈妈。他高欢畅兴的拉着爸爸妈妈的手,心对劲足的走了。
这会儿不远处开端有闷雷转动,少顷,天空划过一道闪电,紧接着一个炸雷,大雨铺天盖地从天空中倾泻而下。
小男孩欢畅的“嗯”了一声,低下头开端当真的拍起球来。
东方白听完就是一愣,但他随即规复了常色,一双颀长的美目微微眯起看着对方,没置可否。
绿色药水的服从是托梦,能让他们在梦中与家人朋友相见,把没说完的话说完。
这女人看着眼熟,东方白向来没见过她,想来并不是这里的住户。
红色药水能制造幻景,有甚么火急的心愿,都能够在幻景中了结……
送走了小男孩。东方白有点累,把头枕在胳膊上,筹办眯一会儿。
“我去,甚么东西!”司机吓了一跳,前提反射的往右猛打方向盘。车子在尽是雨水的空中上底子没法节制,打着滑就冲向了中间一个小区门口的花坛。
每次看到如许的小孩子,东方白内心都不好受。他点点头说:“好的,你拍球,哥哥给你数数好吗?”
东方白用思疑的目光看着白叟,不晓得他到底是甚么企图:“老先生有话请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