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儿点头认栽,从包里取出一大沓钱,塞在了还在愣神的妹子怀里,“小女娃,你看这钱,够不敷包赔你们的丧失。”
“够了,够了,这太多了……”妹子手足无措。
他动手非常重,我被这一下扇得面前一黑,直冒金星子,火气“腾”一下就上来了,X的,长这么大还没有人敢这么打我。但是现在我的命正在人家手里攥着,也不能发作,只得将这口火气硬生生咽了归去。
“你他娘的快给我返来!”那姓周的老头气得直骂娘,但是这大汉已经打红了眼,对他的话充耳不闻,更何况这一拳已经打出去了,又怎能再收回来?
老赵还是淡然的喝着酒,仿佛底子没把这些人放在眼里,他咂了一小口,笑着问道:“你们几个可晓得我是谁?”老赵啊老赵,你此次可装得有点太大了吧,你这小子固然精通风水,在道上也算是有一些名誉,但不代表甚么人都得晓得你啊,你这句话说的,我都有点想揍你,你就不怕这些人听不惯一刀就把你给宰了?
老赵一摆手,“我晓得你们也是受人教唆,身不由己,也罢,此次我就饶你们一回,至因而谁派你们来的,我但是一清二楚,归去奉告你们家白爷,这事儿他如果再敢瞎掺杂,可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阿成,动手莫要那么重,把人家娃娃打碎了如何办?”那老头又是一笑,对我说道,“这位后生,多有获咎了,我们有一些事情想问问你们,只要你们说了实话,我们不会与你们难堪。”
这老头身着唐装,头发已经斑白,如何说也得有六七十岁,身上没有多少肉,但是精力健硕,一张脸也是红光满面,声音固然抬高,但还是如同洪钟普通绵厚悠长,一听就是练家子,但是浅显话非常不标准,带着一股子非常浓厚的口音,应当是山西那一片的人,脸上的神采虽说看起来非常驯良,像极了一名德高望重的老传授,但我晓得家伙绝非善类,搞不好还是一个硬茬。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见老赵神采稍稍变了一下,抬高声音对我们说道:“说话谨慎点,我们被人盯上了。”说着还用眼睛往邻桌瞟了瞟,表示我们盯着我们的人就在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