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一鸣伸长鼻子,用力嗅了嗅,一脸迷醉地说:“香!太香了!”
我们一边撸着串,一边谈天喝酒,固然坐在雪地内里,却一点都不觉着酷寒,反倒感觉身材热乎乎的。
我们让老板搬来一张桌子,放在雪地内里,然后一人来了一瓶烧刀子,烤串还没上,一人先喝半瓶暖暖身子。
地上是红彤彤的火炉,天上飘着鹅毛大雪,雪与火的融会,这才是大家间最美的炊火。
王侦件先容说:“这家的烤串,是用果柴炭烤出来的,能把肉最原始的香味激起出来!尝一尝这个羊肉串,味道绝对正宗!”
我们挤入人群,猎奇地伸长脖子看向人群中心,就瞥见一个男人坐在一张桌子前面,在众目睽睽的谛视下,仍然在风卷残云般的大快朵颐。
东北大串,实在就是烤串,因为东北人豪放,喜好大口吃肉大口喝酒,以是他们的烤串也就很大,每一串都是分量实足,这便有了“东北大串”这个称呼。
我们聊到兴趣正浓的时候,俄然闻声隔壁桌传来呼喊声。
谢一鸣吃得满嘴流油,手足跳舞地说:“师父,明天这个东北大串你可算是选对了,这一餐,还真不枉来东北走一趟!”
第一千五百七十六章 东北大串
一口咬下去,肉香就在唇齿间游走,油水从唇角流下来,给人一种非常幸运的满足感。
一小我,一次性吞下二十斤肉,这能够吗?
“大胃王吗?”余恒问。
实在我们也对这个可骇的大胃王产生了稠密兴趣,因为在我们凡人看来,这是不成能的事情。
吞下二十斤啤酒是没题目的,但是啤酒是能够挥发的,并且能够通过排尿排挤体外,但是肉这类东西,短时候内底子不成能消化掉,去菜市场割过肉的朋友应当晓得,二十斤肉是多大一坨,这么大一坨肉塞进肚子里,的确不敢设想。
“我们这里也常常有大胃王来帮衬,还搞过大胃王比赛,但是依我所见,我见过最短长的大胃王,都赶不上这个客人,太吓人了,你们本身看吧,光是羊肉串,都吃了一百串了!”办事员赞叹着摇点头,持续忙去了。
桌子上的烤串已经堆成小山,地上另有一地的空酒瓶。
办事员说:“隔壁有位客人,胃口大得惊人,我还向来没有见过这么能吃的人!”
入乡顺俗,既然来到这里,我们也要跟着本地人寻觅一下这类感受。
扭头一看,就瞥见很多门客围着隔壁一张桌子,仿佛在看甚么热烈,围堵得水泄不通,另有人拿动手机拍照,不竭大声喝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