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晓得穿越司在哪儿?”
他们六人闲在一处,笑着玩闹,实在是……一场好梦。
禾棠展开双眼,眼中红色褪去,乌黑的瞳孔亦规复普通大小,他茫然地看向四周,脚下沃燋石好似在燃烧,红得刺眼。他方才还在梦中,此时有些回不过神来,张口便喊:“锦书?”
“因为没有身材了。”杨锦书身上的狐裘、毯子都不见了,一身公子衫坐在他身边,“修了些鬼术,将咳嗽的弊端治好了。”
杨锦书仍然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模样,拉着他的手重描淡写道:“守在你身侧,挡着。”
杨锦书被他们扰得笛子实在吹不下去,将禾棠从大腿上拉起来:“我们去看看。”
“啊?!”禾棠惊呆了。
禾棠想起方才的梦境,讶然:“那不是畴昔的事么?”
“我要繁华繁华何为么?”杨锦书不甚在乎,也趴在桌子上与他眼对眼,暖和道,“我下辈子只要能够遇见你,就已经很满足了。”
菀娘啐了他一口,嗔怒:“谁跟他是伉俪?”
“咦?心魔不是……闵悦君的影象么?”
“哎呀这个能够让神棍算嘛!”
菀娘剜他一眼:“就你脸皮厚!”
施天宁怒道:“禾棠!你到底是不是我朋友!竟然叫人来打我?!”
杨锦书笑着安抚他:“我一向在你身边。”
一闪神间,忽觉一阵强力吸来,他与杨锦书被狠狠拽出,摔到地上。禾棠正要炸毛,被杨锦书捂着嘴巴按着跪下,恭敬道:“多谢殿下互助。”
“对不起……”禾棠报歉,“我总给你添费事。”
“好。”禾棠没想到本身竟然已在五浊之处正中心,低头一看,沃燋石中藏着数不清的幽灵,张牙舞爪地想要吞掉他们。
“锦书你如何了?”
“屁!你就是用心拆台!”
转轮王轻挥衣袖,空中便呈现一道不透光的法阵。禾棠定睛一看,一处沃燋石后,闵悦君正与夫澜缠斗不休,拂雪剑的清光在沃燋石中荡起无数幽灵碎片,逼得夫澜捉襟见肘,连连后退。
“本少侠向来如此。”
“这师徒俩哪儿去了?”
杨锦书抿唇笑了笑,道:“我只是感觉只要遇见你,你必然会和我在一起的。”
闵悦君在一旁闷笑。
院中人垂垂散去,凉亭里只剩下杨锦书与他两小我。
他拍拍禾棠的肩,感喟道:“禾棠,梦该醒了。”
菀娘道:“呀,那我去叫刘叔?”
梦里春暖花开,禾棠躺在他大腿上晒太阳,杨锦书手中多了支笛子,悄悄吹奏起来。
禾棠迎着他挑眉:“刘叔,你如何了?如何这么惨?”
“三缺一,禾棠你来不来?”施天宁散开麻将,低头问禾棠。
禾棠看他一眼,扁了扁嘴,握着杨锦书的手,非常舍不得。
转轮王挑眉道:“你这小子,看着没甚么本领,织梦却引出了心魔,若不是我及时将你们点醒,一旦心魔残虐,不但你们几个将魂飞魄散,这五浊之处的幽灵亦将被心魔吞噬,届时浊气溢出,心魔突上天府,我那几个兄弟可要来找我算账。”
他一向在对于夫澜,那禾棠的梦究竟是如何回事?
“如此也好,不过天宁哥的生辰八字得奉告她。”
“锦书,你的梦真是与众分歧。”禾棠不知何时来到杨锦书身边,看着院中的景象非常恋慕,“你梦里都这么好,我真舍不得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