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天宁哈哈一笑,道:“趁着这几天在修道人的地盘,你不如好好就教闵道长。他既然能节制这冥界法器,想必对鬼道修炼也有些研讨。若他肯指导你,说不好你工夫会突飞大进。”
“你你你……你干吗?”
禾棠翻白眼:“你多虑了。”
杨锦书笑呵呵地看着他,应道:“那就是家眷。”
杨锦书:“……闵道长也没有那么坏。”
菀娘在此处待得难受,瞥见那师徒俩糟心,心口像堵着甚么似的。她哽了哽,道:“我出去逛逛。”
“我有些担忧他们……”杨锦书面露担忧,“快意与老方年纪都不小了,这一起走来旅途艰苦,还要带着神态不清的小五……如果半路赶上厉鬼和游魂,我怕……”
施天宁盯着他,问:“你满门非命,该当冤鬼横行,为何青莲观如此安静?”
“……”禾棠瞪着他,“你如何就是我家长了?”
禾棠哼哼:“我就是话唠,咬我啊?”
自从被一纸婚书许配给这个病死鬼后本身真是在直男的门路上完整迷路了。
禾棠又问:“你说,神棍之前是个甚么样的人呢?和我们相处中的他,仿佛和闵道长回想里的徒弟很不一样。”
施天宁笑他:“你是不是傻?闵悦君又没死过,他到不了冥界,上哪儿偷阎王的宝贝去?”
闵悦君怔了怔,微微暴露个笑容来,并没有多说甚么。
杨锦书一本端庄道:“我是你夫君啊,是一家之主。”
杨锦书却踌躇道:“也不尽然。”
杨锦书抚摩着他的头发,轻声道:“我有些怕,怕你甚么都不对我说,怕我们有一天也会产生曲解,怕我们像闵道长他们一样吵架,终究无可挽回。”
杨锦书看他神采奇特,忍不住问:“你观中弟子可知万骨窟与地牢的联络?”
闵悦君提示道:“山中多法阵,二位谨慎。”
禾棠一脸幽怨地看向他:“天宁哥,还能不能做朋友了?”
闵悦君轻笑一声,点头道:“我不会走火入魔的。”
施天宁脸上大骇,念及他不计前嫌救他一遭,忍不住劝道:“闵道长,此法过分凶恶,如果反噬于你,恐怕你会真的走火入魔,万劫不复!”
杨锦书看着悬在空中的红色怪石,长叹一口气:“我还是感觉,闵道长此举过分凶恶,将来怕是要吃大亏。”
“咦?!”
他放动手,看着仍然被红色怪石缠绕救治的神棍,持续道:“我比谁都复苏,我怎会走火入魔?”
禾棠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你们说……这玩领悟不会是闵道长从冥界偷来的?如果阎王晓得本身的宝贝丢了……会不会杀上门来?”
施天宁在一旁笑:“你不是么?”
“说不准。”施天宁道,“以快意他们的脚程,最快也要大半个月才气到这里。”
闵悦君闻言,悄悄点头:“是。可事情到了那种地步,谁又听得进别人的话?”
杨锦书想着他的话,便说:“禾棠,今后有甚么话都对我说好不好?”
“凡是来讲,吵架指的是两个脾气都不好的人相互不对于,你这被打了还试图讲事理的慢性子,我吵得起来么?”禾棠捏着他手指,“如果哪天你翅膀硬了脾气大了,说不定咱俩还能吵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