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警告你,如果再解开,我们有的是手腕让你生不如死!乖乖听话,还可免皮肉之苦!”
“你在做梦呢!你得了恶疾腹内长了个瘤子,能保住命就不错了!饭放在这里,爱吃不吃!”
嬷嬷接过,却皮笑肉不笑挥手让另两个嬷嬷出去:“老姐妹,这个奴婢竟然另有黑货哎,快来把她扒了!”
这几个嬷嬷一向守着她,却不因为她叫得刺耳而不舒畅,她一停,鞭子就上身。
几个嬷嬷轮着抽孙素贞,但力度把握很好,抽在她身上只让她疼得难受,而没有太重的伤。
可惜她才生完孩子,又被冻了好久,声音沙哑得像哭泣。
莫非她们想烫死她?
杨月红伸手想抓周嬷嬷的脚,但手如何也伸不出去。
谁知半夜的时候,这几个嬷嬷又来了,见孙素贞把脚给解开,给了她一顿好打好骂,重新把她的脚给裹上。
这类不肖女,她也很想抽她。
孙素贞被拖到后院柴房,惊惧不定看着向她步步逼近一脸恶相的嬷嬷。
终究孙素贞能够解开裹脚布,她谨慎翼翼解着,却不防凶嬷嬷过来:“真是磨蹭!”
“我,我没力量了。”孙素贞缩在墙角,不幸巴巴看着挥着皮鞭的嬷嬷。
被打怕的孙素贞,只得吞下泪承诺“是”。
到了晚间,烫她脚的嬷嬷拿着一瓶酒出去,别的两人则是斜着嘴笑着跟在前面。
可……
孙素贞不能动,也不敢解开裹脚布,冒死求着情。三个嬷嬷那里会听她的,警告她不准把裹脚布解开,出去歇息了。
“你家老爷?你家老爷亏空公款贪赃枉法,皇上明察秋毫已经降旨撤职入狱,除了你以外,你百口都已是阶下囚。”
穿戴薄弱褴褛的衣服,孙素贞拖着脚洗衣,劈柴,担水,只消两天就没了人形。
因为,定国公夫人含威带怒的模样,真像极了母亲!
定国公夫人再不看孙素贞一眼,她早就筹办好让孙素贞自尝恶果。
挣扎着起来一看,竟是一个嬷嬷特长炉里的炭,烫在她右脚背上!
“脚不错。”凶嬷嬷按着孙素贞,另一个嬷嬷则把她的脚给扒出来。
“啊!”孙素贞胳膊被抽中,顿时疼得眼泪直流。
“这才几天,你就没力量了?行,那先歇着吧。”阿谁凶嬷嬷抽了孙素贞一鞭,然后让另一个嬷嬷把孙素贞给拖到床上去。
“鬼叫甚么,这是为你好!用酒给你擦擦,好得快!对了,这天冷,伤口可不能惊风。”
俄然看到破桌上的饭菜,她忍忍不住一阵恶心,干呕起来:桌上放着两个小碗,一碗里装的是黑中夹黄的汤,另一碗则是不晓得放了多久的米饭,这么冷的天,米饭里竟然有玄色小虫爬来爬去。
北风从破窗里灌出去,冻得在破床上的杨月红满身直颤抖抖。
“现在你只是个性命比蝼蚁还要卑贱的奴,来人,把她带下去。”
“起来!这些天也你装够了,该做你应当做的事了!”凶嬷嬷不知何时已拿出皮鞭,狠狠抽在孙素贞身上。
只是她们一出去孙素贞顿时就把脚给解开,她内心清楚得很,有伤口被酒浇过再裹紧,脚会烂!
“你,你想做甚么?”孙素贞现在只要一看到折磨她的人,心肝就开端颤抖。
孙素贞起来抱着脚堕泪,她从小到大向来没有受过这类苦啊!
嬷嬷们每隔两三个时候,就会往孙素贞的脚上浇次酒,厥后给孙素贞烧了热炕,让她严实捂在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