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莫名一热。
梦言视线一颤,动了动嘴,半响没想出来要如何答复他的话。
梦言本来想问,你是不是想跟我一起睡,但是忆及这男人白日里与曦妃说的那句住的太挤甚么的,她就感觉不对呀!因而乎,说了一半的话又被她咽回肚子里。
如果曦妃只是端王的某个小妾,或只是白露白霜那样的丫头,她都不会去在乎。恰好那是天子的妃子,是他君墨影的女人啊!
梦言吁了口气,拍拍本身的谨慎脏。
君墨影梦眼微眯,就这么似笑非笑地凝睇着她,眸色深深。
君墨影不动,眉宇之间竟带着几分无辜、几分茫然,另有几分不成置信:“言言怎的如许坏,用完就筹算把朕丢了?”
说得那叫一个义正言辞。
不相干的人么?
于他而言,唯有这小东西是特别的。
“是不是甚么?”君墨影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