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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吧!”局势告急,李攸烨也顾不得了,梗着头皮,往那板上踩了踩,挺健壮的:“把船放进水里吧!”侍卫们如释重负,抬着战舰“嗨哟,嗨哟”喊了起来,李攸烨头皮被这高耸的呼喊声刺激得发了阵麻。等船下水,迫不及待地登上去,一个重心不稳,差点给她栽水里去。“这也忒劣质了!”李攸烨心不足悸,只得老衲入定地坐下,握住两桨,转头不经意问道:“朕穷得连船都没有了吗?”
合法她娓娓道来,江后看似听着也对劲的时候,李攸烨的咋呼声就传到了耳朵里。
“但是那十年,确切是他当政的期间,即便是你皇爷爷也抹却不了,因为这是究竟。汗青不会因为桀纣的残暴,而否定他们的君主职位!”江后讲起这段汗青,像一个置身事外的旁观者,面色沉寂,淡然,但是李攸烨心却被拧了一下,她没法不去计算,因为这段汗青在她而言是汗青,在江后,倒是亲历。只要一想到江后在国破家亡环境下苦熬十年,她就恨不得灭了齐国满门。但是那又如何呢,时过境迁,李安起已经死了,恨也无下落了!
这马屁拍的,燕娘偷偷捂着嘴笑起来!
“哎,我就偶尔说说么!”李攸烨嬉皮笑容:“又不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