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
他在军中发言向来讲一不二,武立山即便是李攸熔钦命的监军,也不敢不从。他接过弓箭,对准那灯笼,明晓得靖北侯是想拉本身垫背,给李攸烨立威,也别无他法。箭擦着灯笼而过,插入土中。靖北侯捋了捋胡子:“还不错,比武举时好多了!”
“你别奇特了,侯爷不是说了吗,这是齐国用心辟谣,我们可不能上了他们的当了!”
与靖北侯的热忱相对比,四周布阵的兵士对李攸烨的态度则显得有那么一点奇特。
兵士的群情一字不落地落入李攸烨耳中,她还未有行动,中间张仲良已经肝火冲冲地跨到军阵面前,把那两个群情最大声的兵士揪了出来。那两个兵士当即吓得面无人色,跪在地上一句话不敢辩驳。靖北侯事前已经新加了一条规定,不准在军中擅议瑞王身份,他们只当是儿戏,没想到他会这么正视。现在被抓了个现行,遵循军中的端方,这顿军杖是吃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