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着善谋,技艺超群,论军事成绩虽不如上官景赫,但论起单打独斗,全玉瑞能赛过他的恐怕,只要陈越了!
不能走皇宫正门,柳惠盈便疾走至西华门,累得气喘吁吁,扶着墙咽了一口气,思忖要如何度过神武军这一关,忽听北面高空传来一声锋利唳响。他转头一看,只见一簇紫色的烟花隔着宫阙腾空炸开。他摆布翘首,判定出烟花来自玉清楼的方向。心中暗忖,这个时候,谁会在玉清楼上放炊火?
这边上官景赫与贺敏狠恶打斗。另一边李攸烨与李攸熔亦斗得难明难分,江宇随贴身保护着李攸烨,反对其别人的守势。
那贺敏只瞄了眼那荧玉上的四字,便欲抽出刀来,劈碎那块荧玉。却被李攸熔禁止:“太师,且慢,无妨听听众卿家的观点,”顿了顿,似笑非笑道:“再劈不迟!”
“皇弟,你给大师解释解释如何?”
梁汉勇!!!他是如何变更神武军?
氛围对峙中,殿外俄然传来狠恶的踏步声,世人惊诧回顾,忽见内里来了一群全部甲胄的大内侍卫,不到一会儿工夫,便将君恩殿重重包抄起来。那为首的将领,腰悬弯刀,迈着铿锵的脚步跨进门槛,凶冷地瞪向群臣,凛冽身姿瞬时将一股酷寒的杀气带进。他的眉毛又浓又厚,皮肤呈奇特的古铜色,髯毛又粗又长,根根像针一样垂在腮上,给人激烈地视觉打击。他单膝跪于大殿中心:
“胆敢窜改天意,你这只风使舵的软骨头,真该遭天谴!”
师徒二人皮笑肉不笑地演起双簧。
“呸!好你个曹清潭,枉你也是个读书人,三朝重臣,现在连横读竖读都不晓得了吗?”康广怀咬牙斥骂道,这个奸猾的老匹夫,平时不动声色,端着像个朴重人士,临到李攸熔即位,立即将女儿送入宫去,做起了国丈爷,的确丢尽了内阁的脸面!
李攸熔一惊。
现在,真到了一王一帝剑拔弩张的时候。听李攸熔的口气,仿佛已经志在必得。世民气中一凛,惴惴不安地把目光投向端坐席位一言不发的李攸烨。
李攸熔冷硬着笑容,倾身扶起他:“太师何罪之有,请起!”
“诺!”贺敏回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