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毕,江后把一个金灿灿的长命锁戴在栖梧的脖子上,把她锁住,长命百岁。栖梧对脖子里挂上的玩意很别致,伸手去够,但是力量太小捏不住,只能用拳头戳戳,弄得上面的铃铛叮叮作响。李攸烨给她摆正,笑道,“这是曾奶奶给你的,好好戴着,可别丢了!”
李攸烨搓了搓鼻子,“当我没说!”
“你,这是号令孤么?”
燕王李戎沛一人坐在席上喝酒,世子并未列席,李攸烨特地让人去问了问,传闻是病了。转头奉告了江后,江后神采没甚么非常,只遣了太医前去看望。酒至半酣,蓝阙女王神采红润地过来跟江后举杯,乘着酒兴,头倚到了她身上,世人都觉得她醉了,纷繁过来搀扶。只要江后晓得她是佯醉。
江玉姝眼睛睁大,一脚踢向李攸烨小腿,“你今后再敢骗我,我就把你剥皮下锅煮了!”
“不,我筹算今晚就奉告她本相,统统的!”
“……”
“你们此后如何筹算,一向瞒着上官凝?”
礼毕,世人列座,把盏相庆,非常欢闹。上官景赫顶着国丈身份坐在明显席位,感慨地望着这场繁华盛宴,与一些熟行下的久别相逢很有些寥落之感。在一个个被几次提及的年青将领面前,他们已经逼真体味到,被赶下神坛的落寞,处在这场盛宴的中间,即将主宰玉瑞将来的人,已经不再是他们了。
江玉姝震惊地扭头看着她,“你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