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匡怀愤怒,就要拔刀。
“大汗,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老臣临死之前再进一言,四王子汤烈,堪当大任,哈哈哈哈……”
“右寰王这就错了,唇亡齿寒这个事理,人尽皆知,如果我犬牙被玉瑞兼并,那蒙古必然会成为下一个目标,木罕身为蒙古王,必会以一国好处为先,并且究竟已经证明,蓝娇媚此人底子靠不住,右寰王拉拢蓝阙,现在倒是拉成仇敌了!”秘勒话里带着讽刺。
“是!”使者脸上起了褶子。
“右勒!你另有脸说!若不是你肆意欺侮蓝阙使者,她们会背弃承诺,转投玉瑞吗,现在你不思改过,还在汗王面前放肆,真是不成教也!”右寰王匡怀痛斥右勒,朝匡力进言:“王上,臣觉得蓝阙和玉瑞的缔盟尚不安稳,我国应当极力拉拢蓝阙,毕竟,玉瑞曾侵犯过蓝阙,两国存在的世仇!”
来人恰是那曾在紫阳街上大展技艺的――青修。
“大汗,我们绝对不能与犬牙缔盟,和犬牙缔盟无异于与狼为伍,匡力狼子野心,如若不是他常常骚扰玉瑞边疆,玉瑞如何会专门对于他,现在惹了老虎就要拉我们下水,实在是用心叵测!”库鲁老将军站在王帐中,进言道。
“如何了?本宫想甚么还要跟你说吗?”
“哈哈,欲加上罪何患无辞!”
“神马?咳咳咳咳……”
“奇特,跟一个小娃娃结婚,他也情愿?”那人撇撇嘴,手握成拳头。
“拉下去!”王座上传来悄悄一句,驰南顿时欢畅起来,将库鲁拉出帐外。
“至公主,这打趣也开过了,您看,是不是得进宫赔个礼,解释解释!”使者一脸为莫非,内心哀嚎一声,总不能真让吃奶的小公主跟那玉瑞天子结婚吧,女王那边不好交代啊!
“想啊,非揍得他满地找牙不成!”犬戎国的臣子们表示的非常入戏,纷繁进入了玉瑞燕王殿下的角色,恨不得将蒙古踏平,把木罕活剥了!
“好,就这么定了,关于缔盟一事,由老相全权卖力,老相和摆布将军留下,其他人退下!”匡力一锤定音。
“其心可诛?老臣兵马平生,为蒙古交战南北,出世入死几十年,竟被你这小儿说成其心可诛?呸!大汗,老臣自问所做统统无愧于蒙古,请大汗明鉴!”库鲁义正言辞道。
“启禀父汗,犬牙使者正在外等待!”驰南恭敬道。
“靠,青修,你想吓死我啊!”
“操他爷爷的,蓝娇媚那臭娘们,出尔反尔,不与我犬牙缔盟也就罢了,竟然还和玉瑞缔盟,的确不把我等放在眼里!”右将军右勒破口痛骂。
“老元帅,万事讲究个轻重缓急,您方才也说我们现在是腹背受敌,眼下拉拢背后的蓝阙国才是最要紧的事情,何况蒙古汗王木罕夙来狡猾,和他缔盟,还得防备他背后给你一刀!”右寰王匡怀道。
“咳,我只是提示您一下,来的路上您不是说要接一个女人回宫的!”
“哦?老将军与孤王的设法不谋而合啊!”木罕将圆刀放于岸上,端起那碗酒,灯火中,那酒泛出瑟瑟的火红。
“如何能够?小妹情愿?”不信赖,诘问。
“哦?你肯定细心查过了?”一把折扇刷得展开,摇着摇着,就摇出了几天前的那一幕――仙子降兮北渚,渺渺兮秋风~~~
“嗯,老将军言之有理,那依老将军观点,我们应当如何应对?”木罕坐在王座上,手里那把寒光凛冽的圆刀在指尖上悄悄一划,一滴鲜血悄无声气地坠到面前的酒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