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侍卫将昏睡的李攸熔抬进了上官府院,江后转头冲着上官景昂道:“三将军以为哀家办事不公,哀家便把容王带来,交给三将军措置,三将军可对劲吗?”
“老夫人请起,”江后不顾脚下贱淌的鲜血,缓缓地扶起上官老夫人,上官凝跪在地上,欲言又止,江后把她也牵起来,止住她要说的话,会心道:“哀家晓得上官一门,对朝廷忠心耿耿,断不会做那种犯上反叛的蠢事,定是被一些奸邪小人勾引了!”上官凝两行泪滑了下来,江后为她擦净冲她淡淡一笑。
陈越带着侍卫将江后圈在中间,手中的剑舞得飞旋,动手毫不包涵:“敢动太皇太后者,以犯上反叛论处!”话音刚落,一剑刺穿阿谁打头阵的胸口。鲜血喷流,其他家将见到他狠戾的神采,纷繁吓得不敢上前。
“真想不到,你内心已经痛恨这么深了,昂儿,娘这么多年对你的奉劝,看来都白搭了,”上官老夫人难以置信地看着上官景昂,痛心疾首道:“上官家自先祖上官荣公始,便跟随太祖打下玉瑞江山,几代传人一向忠心耿耿,没想光临到这一代,老身却为上官家生了四个不肖儿子。录儿生在乱臣贼子之家,倒还不如死了的洁净。你莫再说了,老身是不会分开上官府的,老身要为上官家列祖列宗留住最后一丝脸面,向太皇太后和皇上以死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