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将将上官府围得水泄不通,陈越和雷豹带着侍卫跟他们对峙着。
“讨说法?那内里的那些家将是如何回事?”上官老夫人指着内里,“别觉得老身不晓得你在想甚么?你派人急招昇儿返来,又奔去赫儿的熟行下那边商讨,莫非只是为了讨说法这么简朴?呵,昂儿,你这是陷我上官家于不忠不义,上官家今后恐再无安身之地了!”
“娘,录儿被容王活活打死,大哥也被太皇太后扣在宫里,儿子只是想去讨个说法罢了!”上官景昂冲动地说道。
“你是谁?我在经验我们上官家的不肖子,”上官老夫人指着上官景昂,眼睛倒是直视张云:“有你说话的份吗!”
“太皇太前面前,岂容你们猖獗!”陈越拔剑指着上官武,怒喝道。
“太皇太后驾到——”
“三将军何故以为,是哀家截留了上官将军,至于包庇容王,又是何人跟三将军捏的谎,想教唆皇家与上官家的干系!”江后冷冷地傲视着世人,很多人被她看得低下头去。
江后下了马车,扫了他一眼,独自迈向台阶,本来保卫在那边的家将,纷繁让开了一条门路,或许他们以为一个女人不敷为患。陈越紧紧跟在她的身后。
上官景昂想了一下,道:“你快去城门策应,奉告四弟,按原打算行事,我要在这里看看她是甚么花样!”张云点头,勒马回身,飞奔而去。
“三爷,前面仿佛有人来了!”上官武指着前面,仓猝喊道,顿时的上官景昂和张云相视一眼,他们早在第一眼就看到了,脸上的神采凝重起来。已近暗淡的光芒里,一辆马车呈现在拐角,前面随行有一百多人,朝这边纷至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