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能刚巧,说不得某也上门瞧瞧粹宝阁的宝贝!”
经略府长吏是一个比较特别的官职。经略府实际上是专门用来经略少数民族地盘的衙门。大多由归义的少数民族头领担负经略使。经略使是正三品高官,在朝中只比正二品的宰相和从二品的各部主官低。为了监控这些个少数民族的头领,朝廷又会派出得力之人担负经略府的长吏。
大齐朝政治民风还算开放。只要没有辱及皇家,骂几声哪个官。官员也不成能真的用这个来由将人科罪。最多就是暗里抨击。而冯梓刚才说的刺耳,却没有指名道姓,更加是被人暗里抨击都担忧。
“如此说来,某是受了池鱼之祸!”
柳恒双眼一眯。
这话就差明说冯梓是用心用话引他重视了。
青衫中年到底是武将出身,气度也不至于那么局促。而冯梓则是因为这几天憋了一口气,又明知只要没有指名道姓骂,方才的话底子就不成能入罪。以是才敢对着青衫中年吐糟。
听得他的话,柳恒蓦地盯着他,道:“哦?旬日八日也足矣!”
青衫中年对他的话并未否定,他恰是柳恒。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冯梓:“冯小郎明知某,却仍口出大言,又是何故?莫非是感觉某不敢将你定罪?”
便是他听得坊间传闻,对冯梓此人也印象废弛,更不消说那些惯了人云亦云的长舌妇。
冯梓看到他眼中寒光,内心一颤,面上去涓滴不露,只淡淡转转头持续看着水面!
“柳郎君的官威甚重,当是福州少有的大员。”冯梓笑道。“而福州周遭百里姓柳之人能称的上是大员的只要一人。长乐经略使长吏,姓柳讳恒。”
“此时冯小郎为何不装疯卖傻了?”
话说出来,他肚里憋的气也出了很多,也便没有持续和对方呛声的筹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