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冯梓那样说，柳恒固然也觉有那般能够，却也不敢附和，叱道：“胡说。圣上贤明，朝中相公胸怀广漠。岂能如你所说！”
如果柳恒对那方剂放在心上，他便只等着，给多少财帛他都不拘。他现在要做的便是给柳恒一小我情。如果能让柳恒欠下他情面。柳恒若真是君子，那他在福州开的店，便不会因为他赘婿身份而别人觊觎。
柳恒深吸一口气，说：“十鸟在林，一鸟在手？镜花水月？你小子倒是有几分见地！”这话倒是说冯梓说的没错。“只是你年纪悄悄却如此悲观倒是不好！”
长乐长公主有三个身份。在公侯面前，她是大齐长公主，在土人面前，她是长乐县公夫人，在官员面前，她又是长乐经略使。现在她身上着的是经略使的官服，见的是经略府的长吏，便用了“本使”的自称。
“经略使明鉴。恰是冯子瑕！”
她也知牛木蛮虽是疥癣之疾，但是南边山区多土蛮，若不任由他们猖獗下去，归义土蛮也有能够复叛。特别是故意人仿佛也参与此中。她也但愿能将这等火星灭掉，以免终究成燎原之势。
冯梓不觉得忤，大笑说：“十鸟在林不如一鸟在手。镜花水月，小子不敢多求！柳长吏以为小子如此也错了？”
现在看来，柳恒虽亦是文明人，但是他在军中为将二十余年，墨客那种只要需求，黑也要说成白的心机早已经磨去。
并非长乐张公主长得丢脸。恰好相反，长乐公主长得非常明艳。只是这上座的长公主身份特别，不但是柳恒的上官，更是皇家权力最大的长公主。柳恒不敢因为对方是女人就小瞧了这位长公主。
“恰是。福聚来以每个方剂二十贯的代价从他手中购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