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连娍挣扎着小声与他解释,想让他放过她。

李行驭仿佛是嫌赵连娍两手碍事,干脆松开了,双手去握她纤细的腰身。

屋外,俄然传来朱曜仪的声音,他语气一如既往地温润,嗓音如同陈茶般醇和动听。

赵连娍一时羞愤至极,再想挣扎,脑袋却动不了了。她的心仿佛下一刻就要从口中跳出来,跳得狠恶极了。

她闷哼了一声,痛得眼泪都出来了。

“阿娍必然在内里!”门外,朱曜仪语气笃定:“十四,你若再不让本王出来,休怪本王对你不客气!”

李行驭并不睬会她,只是埋头苦干,赵连娍腿侧的嫩皮叫他磨得泛疼。

她手都在颤抖,她晓得李行驭是多可骇的人,如果能够挑选,她不想如此。但眼下她顾不得了,不管如何,她要救出小葫芦。

倘若朱曜仪这个时候闯出去,不消他脱手,就凭在宫内秽乱这一条,天子就能灭了平南侯府满门。

赵连娍羞恼欲死,但眼下只能忍耐,她要等李行驭复苏过来,借助他的权势救回小葫芦,考虑之间她已经咬破了唇。

她松了口气,额头抵着门,身子被李行驭撞得摇摇摆晃的,外头是朱曜仪与十四相商的声音,一时候只觉怪诞至极。

“李大人,你被人算计了……”赵连娍正待与他说清景象,却叫李行驭反手重重放倒在了地上。

“我来找我的未婚妻赵连娍,可否行个便利……”

“阿娍?”门口,传来叩门声,朱曜仪语气焦心:“我听到声音了,是你在内里吗?”

赵连娍扭着身子,死死咬牙忍住了喉咙间溢出的痛呼。

“宁王殿下,小人早说过了。”十四的语气还是波澜不惊:“我家统领在里头,任何人不得擅闯!”

赵连娍趁机转过身,跑到门边。

赵连娍趁机拔了将她钉死的牡丹簪,回身咬牙扎进李行驭肩头。

上辈子,李行驭年过三十仍未娶妻,她觉得,像李行驭这类喜怒无常杀人如麻的疯子,才不会晓得甚么叫做心悦于人。

“阿娍,阿娍,你在内里吗?”朱曜仪听闻动静,在外头扣问。

赵连娍稍稍沉着下来,又感觉景象不对,她垂眸扫了一眼,不由暴露惊奇之色,李行驭并未真正地侵犯她。

身后,李行驭俄然狠恶地撞了她数下。

李行驭肩头吃痛,闷哼了一声,眸中浓烈的欲色终究减退了下去。

“不便利。”

听到朱曜仪的声音,李行驭丹狭长的凤眼中闪过一丝嘲弄,握在赵连娍腰身处的大手俄然用力捏了一下。

谁知李行驭被药迷得失了神态,竟还记得为敬爱的女人守身,当真看不出他是个痴情的人。

李行驭在她身后,一手握着她腰身,一手捉着她双腕,纵身递进。

赵连娍浑身绷紧,紧抿住唇瓣不再开口。

“叫出来,给你未婚夫听一听……”李行驭昂首贴在她耳畔,热气扑洒在她耳廓处,语气含混缠绵得像是恋人间的呢喃,行动却更加的卤莽霸道。

言语间,他已然摆出了宁王的严肃。

李行驭紧随厥后,铁臂箍住她的细腰,单手抽过她发髻上的金牡丹簪。只听“哆”的一声,那簪子穿过赵连娍乌黑的云鬓,竟将她背身紧紧地钉在了木门上。

赵连娍下认识的痛呼在听到朱曜仪的又一次呼喊后,忍成了闷哼。

十四的语气毫无情感,他是李行驭的亲信。

赵连娍浑身一僵,只是闻声朱曜仪的声音,滔天的恨意便按捺不住地在她胸口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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