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连娍的心猛地揪了起来,就晓得李行驭不会等闲放过她,但重活一次的事情是绝对不能奉告李行驭的,说不得这个疯子说她是妖孽,这就取了她的项上人头。

十四的声音传了出去,公事公办的语气在赵连娍听来,的确好像天籁之音。

她这个表妹,生得一张圆圆的小脸,肌肤赛雪,杏眼桃腮,大大的眼睛扑闪扑闪的,看着老是很无辜的模样,确切是一副好貌。再加上嘴甜会撒娇,难怪出身不高,上辈子也能做了朱曜仪的侧妃。

背面,李行驭尽是兴味的目光落在赵连娍身上。

赵连娍乌黑清澈的瑞凤眼抬起,盯着那扇朱红色的大门,眸底并没有太多的情感。

门开了,温娉婷笑着走出来:“殿下,您如何这么早就……表姐?”

她严峻又忐忑,恐怕李行驭又发疯,做出甚么不成理喻的行动来。

李行驭侧眸,女子巴掌大的小脸近在天涯,莹白剔透的肌肤泛着一层粉,稠密的鸦青色长睫垂下来悄悄颤抖着,柔滑的唇瓣上还残留着含混的陈迹。

半晌,李行驭哑着嗓子问了一句。

赵连娍将匕首藏在袖中,下了马车,环顾四周,而后往巷子里走去。

平山是大夏东处边关的一个地区,离帝京可远得很,她如何能够会唱那边的小调?

她身上哪有甚么香气?应当是云蔓她们在荷包里塞了甚么香草。

她这辈子最讨厌的人就是赵连娍了,一个庶女,不过是运气好成了平南侯的独女,都比不过她的身份,凭甚么总对她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势来?

赵连娍摸了摸脖颈处的血痕,心狠恶地狂跳着,又一次死里逃生,若不是为了小葫芦,她必然头也不回地跳上马车去。

“大人,方才轧到石头了……”

老夫人好不轻易才好些了,你是要将她白叟家给活生机死吗?”

她拍了拍本身的荷包。

想到这些,赵连娍牙关死死咬紧,她不敢细想小葫芦当时到底接受了如何的痛苦,小葫芦才三岁啊!

赵连娍不看他,手背在红肿的唇瓣上擦了一下,将朝气膏涂在他伤口处,便远远地坐了归去,后背已经被盗汗渗入了。

李行驭将匕首丢回抽屉里,若无其事地倚着马车壁:“唱首小曲儿来听听。”

李行驭对着放匕首的抽屉抬了抬下巴,饶有兴趣地笑了笑。

赵连娍回过神,一手推在李行驭肩头的伤口处。

“你身上的香气是天然的?”

清凌凌的鸢尾花香气扑鼻而来,李行驭眼神一热,大掌揽住她纤细的腰身,低头覆了上去。

“平山小调,会么?”李行驭偏头核阅着她。

赵连娍几迩来不及反应,便被他撬开了齿关,他强势而热烈,异化着浓烈的思念与情义,她猝不及防,节节败退。

“吱呀——”

她的表妹温娉婷有一所私宅,就在这巷内。

赵连娍想开口讨回,但一想他的为人,只怕开口了也无用,反而触了他的霉头,便只能作罢了。

上一刻拿匕首抵着她要杀人,下一刻又叫她唱小曲儿?这是甚么路数?

疼痛唤回了李行驭的神智,他松开赵连娍,眼尾殷红,定定地看她。

话音落下,李行驭伸手一把将她的荷包扯了去。

赵连娍抬起一双乌黑的瑞凤眸看他,不敢多言。

赵连娍起家,鼓足了勇气问:“大人那把匕首,可否借我一用?”

李行驭将阿谁荷包放在鼻尖处嗅了嗅,塞进了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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