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婉的手顿时挺住,琴音也戛但是止,她渐渐昂首,对上秦奔腾一张非常冷酷的脸:“国师对本身的门徒,也过分体贴了些。”
如何感觉那里不对劲呢。
上官婉是笑着问出这句话的,“本宫要回南燕,你可想随行?”
“本宫只想提示一句,这是本宫和皇上共同筹议的成果,你如果不对劲,去找皇上说去。”调虎离山是兵家常用战略,只是这只虎调不走。
“昭平脆弱,以何配戚和?”
这必然是皇叔皇婶决计安排的,明眼人看得出来。
一阵清风拂来,秦奔腾额前垂下一缕秀发飘至身后,赤血的红衣衬得他有一种说不出的美感,但脸上的神采清楚是刻毒的。
某女晓得自家男人是如何个设法,忙奉迎地往他怀里一送,搂住他的腰,笑语安抚:“皇上,您要看得长远一点,我们伉俪同心合力早点把戚和嫁出去,今后她也就不会再来凤归殿烦我们了是不?用两个月的时候换将来大半辈子的幸运安闲,这买卖,划算!”
令上官婉惊奇的是,先提出不满的人,不是戚和,也不是落尘,而是秦奔腾。
看来,连天子都嗅到了此中的猫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