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陵表示王安上前将瓶子拿了过来,捏在手心放在鼻尖悄悄嗅了嗅,俄然面色惊变,道:“这是西域进贡的蜜篓香,香味清雅奇特,却又久久不散!但因材质特别制作艰巨,只得了一瓶,朕记得曾经赏赐给了娴妃!”
“娘娘!你!你这是要奴婢替您顶罪?”绿娥惊诧的向后发展了几步,全部身子踉踉跄跄几近要站不稳。
绿娥怔怔的望着娴妃那张伪善的脸,俄然放声大笑起来,“哈哈哈……娘娘,我为你出世入死做了那么多事,现在事情败露你竟然毫不踌躇的便要让我来替你抗下统统罪恶,你可真是个仁慈的好主子啊!哈哈哈……”
公然是皇后布的局!
南宫陵面无神采的端着脸,冰冷的眼神锋利的扫向娴妃,沉声道:“是吗?朕看得了疯病的是你吧!来人,将娴妃拿下!”
闻言,月儿立即大声嚷嚷了起来,一张脸上写满了当真,“月儿没有胡说!那日月儿亲眼闻声你与绿娥的对话,说是要将月儿推动湖里嫁祸给母后,并且还说要用心落下了一枚簪子,将罪恶退给旁人!”
花容阴冷的望向了娴妃,恨道:“娴妃娘娘,您没想到奴婢还活着吧!哈哈哈……看来本日你做的那些见不得人的恶事怕是要明白于天下了!姐姐早推测你有一日会灭口,以是将统统都奉告了我!”
话音刚落,她五官里便流出了玄色的血水,配着她那张黑紫的扭曲面孔,模样看起来甚是吓人。
“月儿!快别胡说!常嬷嬷还不将月儿带下去!”娴妃被月儿的眼神看的心头有些发慌,赶紧叮咛人要将月儿带下去。
南宫陵一脚将她踹翻,冷喝道:“你真是让朕恶心!来人!将娴妃压下去好生服侍着,别让他死的太轻易了!”
她瞪着眼睛死死的盯着娴妃,颤抖动手指指着她,恨道:“你!你、对、我、下、毒!”
娴妃见她如此模样,惊骇她会说出更多不该说的话来,便变了一副和顺驯良的脸渐渐靠近绿娥,抓住她的手,暖和道:“绿娥,本宫一贯视你如姐妹,实在不忍看你一错再错,奉告本宫究竟是谁教唆你的,本宫必然在陛上面前替你讨情!”
“母妃!您让月儿用心抱病好让父皇常来看月儿,月儿晓得你是为了月儿好,但是你为甚么要让绿娥在背后推母后,害的我与母后一同落水!母后还是以没了孩子!”
月儿的话惊的世人纷繁瞪大了眼睛,南宫陵更是紧紧皱起了眉头,眉宇间出现浓浓的肝火,恨意的目光灼灼的燎向了娴妃,喝道:“娴妃!可有此事?”
二人向帝后行完礼后,江婕妤剜了娴妃一眼,道:“娴妃娘娘,你看看这是谁?”
“啊!”殿内顿时响起了一阵惊骇的尖叫。
世人昂首望去,只见江婕妤正带着一个身形极其瘦消,面色蜡黄的宫女走了出去。
南宫陵盈满肝火的脸上一双阴鹜的眼睛气愤而绝望的瞪向娴妃,怒声道:“没想到娴妃你竟然会做出如许的事来,朕原觉得你与后宫里那些争来斗去的女人不一样,没想到你比他们还要暴虐!”
想到此处,她微微闭了闭眼,随后蓦地展开眼,猝不及防的狠狠扇了绿娥一巴掌,痛心疾首的说道:“是你!你为何要这么做?”
话音刚落,殿内响起一声稚嫩清脆的童声,“母妃,事到现在,您就认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