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约莫两炷香时候,间隔寝院还稀有百丈,燕澜见火线有五名弟子一边谈笑,一边朝山下走来。
“但是此次不一样啊,此次但是赵烈师兄亲身脱手,王奇那厮怕是得伤筋动骨。”
燕澜狠狠骂了一声,拳头暴然握紧,便冲进寝院以内。
想来想去,燕澜还是决定放弃查探,万一被长辈发明,逐出师们,得不偿失。
“哈,从速上山看好戏去,走!”
燕澜盯着王奇双瞳,那来自灵魂深处的惊骇,确切不是装出来的,再扭头看了一眼奥秘石道,点了点头,朝王奇说道:“王师兄,你先回吧,我还想往山下逛逛看看。”
“是啊,赵烈师兄性子火爆,今早刚出关,就听闻他的好兄弟秦浩被新人燕澜痛揍,气不打一处来,又亲目睹王奇与燕澜有说有笑,王奇真是撞到刀口上了。”
燕澜脚步蓦地一滞,他从王奇的声音中,读出了一股不平常的感受。
更何况,四周另有上百人,只要他表示出一丝抵挡与不满情感,莫说要挨一顿重拳重脚,就是那些人的口水,都能将他淹没。
燕澜远远听闻那些弟子大声谈笑,提及王奇之事,心中一凛,目露怒芒,当即灵力运转,朝山上疾走而去。
不过,这条小道与那奥秘石道的方向完整相反,燕澜走了一炷香时候,小道还没到绝顶,也没看到甚么奇特的东西,此时天已大亮,他担忧紫漪找他,便决定返回寝院。
而右边的小道,则是石阶铺砌,石块因长年遭踩踏,显得有些光滑。
踏入寝院,燕澜便见足有两百余人簇拥在一起,人群中心,王奇嘴唇留着艳红的鲜血,面色惨白,浑身颤抖,被一名身材魁伟的中年男人拎在手里。
“哦?这么诡异,此石道到底是通往何方?石道的绝顶莫非有甚么奥秘的存在?”燕澜悄悄地站在石道入口处,极力向远处了望,因石道向山下曲折蜿蜒,又有树枝藤蔓反对,仅能看到二十余丈远。
蓦地间,一道气愤的声声响彻寝院。
“兔崽子,我兄弟被燕澜那新人打了,你很高兴是吧,一大早就去拍人家的马屁,我晓得好久充公拾你,你骨头痒痒了,老子明天就打断你一只手,看你下次还敢不敢交友老子看不爽的人。”
“王奇那家伙,真是作死啊,燕澜小师弟明天赋开罪秦师兄,他明天就跟燕澜套近乎,你说这不是找打吗?”
燕澜又朝左边荒废石道的方向望了望,皱眉问道:“王师兄,此石道仿佛荒废好久,是通向何方?为何禁止我走这石道?”
思考半晌,想不出个以是然,燕澜皱了皱眉,满腹迷惑地问道:“莫非天罡门的掌门和诸位长老,就坐视其存在,不怕呈现甚么非常,伤了本门的弟子,或者风险门派的安然吗?”
此时,王奇的神采格外寂然,抿了抿嘴,冷峻道:“这是本门禁地,任何弟子皆不能踏上这条石道,这是本门掌门以及诸多长老都再三严加训戒的。曾有几个弟子不信这个邪,私行踏入此道,成果有去无回,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记得有师兄说过,当时清玄师父还在,都没有前去搜索,并且清玄师父警告统统弟子,千万不能前去搜索失落弟子,因为他们再也回不来了。”
“赵烈师兄此次闭关颇久,想必修为又精进很多吧。”
燕澜本想用灵识扫探一番,但天罡门戒律中明白申明,制止弟子随便在门内利用灵识查探,一旦发明,轻则警告,或面壁思过,重则科罚服侍,或拔除修为,逐出师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