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能不能……”她晦涩开口，有些困难地抬了昂首，“放开些？”如许奇特姿式下，她脑袋实有些不敷用。
商徵气味近天涯，唇上濡湿粘连着一丝酒味，让她头一刹时抽痛起来，认识也开端迷蒙。
才摆脱没多久唇又落入了他口中，这一次却并不是如刚才那样浅尝辄止。浓烈酒味伴跟着他身上淡淡檀木香丝丝入鼻，她死死睁着眼挣扎，口中酒味不知何时已经感染了腥甜，却还是换不来他半分松弛……
*
商妍咬牙，沉默着退后了几步，缓缓地跪了地上。方才和乐氛围像是做梦一样，这才是实际，实在商徵和实在她。一个公主竟然有着身材上和心灵上都烙印着奴性，如果先帝天之灵瞧见了，估计会一剑斩了她脑袋吧。她不敢抵挡，只敢小小地打算着有朝一日出宫。但是它那么难，自在那么远。
“皇叔可还记得杜少泽？”
他手不知何时游离到了她颊侧，逼得她不得不与他对视，他说：“你说，孤怀是甚么心机？”语毕，他眼里竟然也有一丝不易发觉狼狈。
“不好到你千方百计想要出宫，不吝以姻缘做赌注？”
炽热气味刹时靠近，她手腕重重磕了椅背上，一刹时酸痛几近钻到了心口――
商妍狠狠砸了桌上杯盏，嘲笑：“亡朝不救、举兵入城登帝，不除叛将先杀皇裔，本宫该谢他刀下留命，还是谢他罔顾伦常心胸不轨？！”
不知过了多久，商徵总算退开一些。她呆呆看着他眼里跃动光芒，健忘了如何出声。
商妍胸口闷得喘不过气来，但是心上烧火却日渐狠恶。贤达……杜少泽。商徵竟然松了口……是因为昨夜事？
“你要了江山……还不敷吗？”
如果是宠，何不早早了结她情意。
安公公道：“陛下说了，如果公主不答，便再问一句，公主身材三今后能够转好吗？”
***
“这是为了杜少泽？”
如果刚才是怅惘，此时现在便是绝望。一个女子对一个男人绝望。
烛光下，商徵眉眼中藏着太多情感难以辩白。商妍呆呆看着，没有看懂他眼睛，却他脖颈上找到了一抹眼熟绿，那绿方才行动中摇摇欲坠，快速掉落了地上――那是她几日前送给安公公暖玉，竟然到了他脖颈上。
他黯哑声音只要一点点，轻，却仿佛穿得透灵魂。
沉默。
“昨夜老奴观陛下神采非常，大抵也能猜出一二，”安公公道色，“公主莫要嫌弃老奴多嘴，猫儿尚且晓得戴德，陛下待公主十几年如一日，公主莫要生福中不知福为好。”
商徵终究停下了行动，闭上眼缓缓地替她把有些混乱衣衫清算整齐，再睁眼时，他她唇间留下了一个带着感喟吻。
“皇叔……你究竟想要我如何？”
谁知安公公却点头感喟：“公主，皇恩如此，莫要不知恩。若不是陛下护得全面，公主这光阴……”
痛并不是大折磨。因为下一刻唇上传来微凉让她连震惊力量都没有了。
“只是封妃。”很久，他轻柔声音她头顶响起，透着一丝非常口气，他喃喃，“别无其他，不过……孤……我很欢畅。”
“公主不成胡说！”安公公完整慌了神，仓促四顾，却一刹时面如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