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上门更好,我就怕他们不来,冤有头债有主,再大的债和咱无关。”黄菁菁的话掷地有声。
提及刘桩的婚事,黄菁菁想从中粉碎不成?
“婶子消消气啊,没甚么的。”刘桩意气风发,满脸是笑。
刘桩问人借了辆牛车,装了一担子细粮,笑眯眯喊了声姐夫,把平板车卸了,牛拴在中间桃树下,挑着担子走下台阶,乐呵道,“婶子,我娘传闻我姐有身,装了些粮食,您看着放哪儿?”
黄菁菁半是逼迫的拉着肖氏坐在上首,意兴盎然的指着东边屋子,“既然给你姐的,搁你姐屋里去了,有钱真是好,一担子一担子粮食的送,今后家里就要靠你们多帮衬了啊,等你外甥大了,让他好好酬谢你们。”
当然,婚事的事儿她没奉告黄菁菁的,不然,八字还没一撇的事更是被黄菁菁搅掰了。
黄菁菁不睬会他,上前推着肖氏出门,她长年干活,肖氏哪是她的敌手,几下便被推到了门口。黄菁菁一用力,肖氏自主的往前扑,刘桩扶着她,两人便这么被撵了出去。
范翠翠见她要走,忙伸手拉住她,和她打筹议道,“文莲,不如如许,桃花爹是去不了的,你看看能不能换成我娘家哥哥,我哥诚恳,干活从不偷懒,让他跟着做帮工,没事的话就让他在家,干一天活算一天。”
范翠翠在灶房切肉,透过窗户瞧着外边的景象,余光瞥到门口一抹素净的身影,内心格登下,放下菜刀,仓促忙走了出去,幸亏黄菁菁在气头上,回身回屋了,没发明院门口站着的文莲,她擦擦手,挺着肚子,健步如飞,走出门,一把拉过文莲,“你如何来了?”
院门口的肖氏听着上挑的尾音,行动微滞,反应不及,门啪的声从里拉开了,暴露黄菁菁笑靥如花的脸,肖氏嘴角抽了抽,黄菁菁已大步上前,亲热的拉起了她的手。
范翠翠惊骇的缩了缩脖子,昨晚黄菁菁掐的几下还在疼呢,必定淤青了。
文莲见她怕黄菁菁怕得短长,骂了句没出息,凑到黄菁菁耳朵边的,探听起按捏的技术来,“你婆婆教你三弟妹按捏,你就没吃味?这门技术挣钱得很,你怕是还不晓得,你婆婆把技术卖给方大夫了,一次拿了很多银子呢,你婆婆手里有钱着呢。”
黄菁菁站在门口,挥动手里的扁担,“今后再上门,见一次我打一次,我周家再穷,不会做这等肮脏事,你住在城里又如何,心坏到没边了,不如乡间人呢,乡间人不像你这么害人。”
她笑得一脸朴拙,完了,话锋一转,盯着刘桩高低打量几眼,热络道,“桩子,你本年十八了吧,到说亲的年纪了,可有挑中哪家的女人?”
黄菁菁呵了声,低头瞅了眼胀鼓鼓的荷包子,里边的钱可很多,她掂了掂,“亲家母的意义就是老迈吃了亏,但别到处废弛桩子的名声对吧?”
这件事得和刘老头说声,还要找人过来压压黄菁菁的气势,不然刘桩说亲,黄菁菁不定如何肇事了。
肖氏走到门口了,只听黄菁菁一字一字顿道,“害了我儿子还耀武扬威上门,我要不做点甚么,外人觉得我窝里横到外边就焉了,老三,老迈,把这老毒妇给我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