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智悄悄一笑,明白太叔古是奖饰本身可将旁人与李落相较,并非一力保护。太叔古接道:“朱将军参军多少年了?”
离得贯南大营越近,诸将都有些归心似箭,便是李落也禁不住心中有了几丝孔殷之意。
战马绝尘,风驰电掣般闪入大营营门,呼察靖狂喝一声:“大将军回营。”
太叔古抱拳一礼,李落含笑回了一礼,反身向别处驰去。
太叔古和朱智皆是一惊,犹是太叔古,来人走到帐前,本身竟然未曾发觉。
朱智温言回道:“人各有异,哪能如出一辙,太叔公子善于江湖,就像大将军长于疆场运筹普通,比不得的。”
“末将替军中将士谢过大将军厚德。”刘策和云无雁恭声一礼道。
迟立和颜笑道:“好啊,太叔公子先住下,我少时带公子在营中逛逛。”
凌晨,天气刚亮,李落世人离营而去,刘策并未出营相送,只在鹰愁峡城头上遥眺望着李落渐行渐远的身影。
朱智一笑道:“太叔公子不必客气,你叫我名字就好,大将军若在军中,都住在这里,如是议事,就要去前面的中军大帐。”
震耳欲聋,太叔古周身一颤,望着面前虎帐,屏住了呼吸,心中震骇之情无以复加,很久才低语道:“本来这就是牧天狼大营。”
李落赶到太叔古身侧,扬声说道:“太叔兄,你先安设下来,我另有些事要办,过后我去找你,朱智。”
“十年?”太叔古咋舌道,“朱将军也是疆场老将了。”
“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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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智摆摆手笑道:“太叔公子过誉了,我只是军中小卒,比起诸位将军但是差得远了,就是迟将军,他年事与我差不了多少,当今已是步虎帐领将,不是我夸口,牧天狼若说人才济济,确也不弱于别人。”
太叔古垂垂从方才入营后的震惊中平复下来,敛住心神,摸索问道:“朱将军,你们大将军常日里就住在这里么?”
很多营校之将竟然都有不弱的武功,太叔古见罢,暗自咋舌,却也难怪旁人顾忌,若在这牧天狼营中走一遭,恐怕谁作仇敌,也是要寝食难安了。
比起方才朱智所说十步外的中军大帐差了不知多少。就在太叔古吃惊之际,朱智打来一盆净水,让太叔古洗漱,太叔古道了声谢,草草洗了把脸,又有几个将士入屋,送来了些生果茶水,朱智取过椅子,陪鄙人首,和太叔古谈笑起来。
太叔古怔怔的望着朱智,朱智安然相视,很久,太叔古赞道:“朱将军,太叔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