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脱手动脚,女子娇笑一声,身如游鱼,滑了出去,扭着腰肢,在堂中走了一圈,不时与座中诸人调笑几句,说到兴趣处,这女子便是笑得花枝乱颤,春光似露未露,更是惹人遐想。
应着女子声音跑出一个伴计模样的少年,灰头土脸,手里拽着一根横木,边走边骂骂咧咧的说道:“他奶奶的,甚么破气候,还要不要人活了。”
妖娘神采一红,恨恨的剜了说话男人一眼,也不着怒,腻声说道:“你这只戈壁狐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男人怪笑道:“我是狐狸,又不是狗,怎会吐出象牙来,不过,妖娘你么,倒真的是能吐出象牙来。”
“真美。”倪青喃喃自语道,李缘夕听到,神采莫名染上一抹嫣红,乌黑长发映在日光之下,透出丝丝银氳,柔如月,却难掩分毫,眼眶虽说深了些,但美目流彩,合着碧幽之色,分外动听心魄,倪青看了几眼,吃紧转过甚去,不敢再看。
妖娘啐了一口,娇嗔道:“定不是甚么功德,不说也罢,免得听了脏了耳朵。”
一个慵懒沵迤的女子声音传了出来:“狗儿,把大门栓好了,窗户都给我关严实。”
女子咯咯笑了起来,一手重抚男人脸庞,另一只手探进了男人怀中,男人一副色.欲魂消的模样。
说完色眯眯的盯着妖娘裙下的一双玉腿,妖娘一声娇呼,吃紧去掩住衣裙,却不知不掩还好,掩了以后反而露得更多了些,引得世人不住打量,只是妖娘似是不觉屋中男人的眼神,还是我行我素。(未完待续。)
“哦,恐怕不是脏了耳朵,是痒了心肝吧。”男人肆无顾忌的调笑道。
只听得女子声音又再传了过来,只是此次倒是甜甜腻腻,柔若无骨:“呦,狗儿,踢疼了么?过来奴家给你揉揉。”
李落看罢,虽是心暖,但不知为何,却老是不肯返回卓城,顺手拿起枢密院一封密函,又再看了看,感喟一声,拿起纸笔,又自放下,欣然无语,隐入桌几以后。
忽明忽暗的火光像是没头的苍蝇普通,四周乱窜,许是怕了屋外的暴风,一个劲的往屋子深处躲。
自医治李缘夕以后已近数月,狄州早已是仲夏,州中诸事有条不紊,颇见活力,牧天狼大营当中也是一派朝气,与回蒙在临夏一带数次比武,虽说将士俱都不过数千之数,但牧天狼雄师战力不凡,胜多败少,几度比武,回蒙皆都铩羽而归,垂垂熄了与牧天狼争雄之心,尽力经略平沙川。
“呵呵,你很标致。”李落启颜一笑道。
唤作狗儿的少年郎打了个激灵,忙不倏的站起家子,也不及答话,便自一溜烟的跑了出来,没了踪迹,惹得屋中之人一阵大笑,听着声音,竟有很多人聚在这残破堆栈当中。
“这个嘛,还是不说为妙。”天鹰身边之人轻浮回道。
此中一个大汉,猛地跺了一下脚,大声说道:“哎呀,踢疼了,踢疼了,妖娘,来给我揉揉,别管那条癞巴狗,怎比得上老子善解风情,这等美人儿放在面前,如果每天能给老子揉揉,老子折寿十年都甘心。”
楼上房门吱吱咯咯,一道身影自上而下扑了下来,直直向着说话男人的怀中压了畴昔,男人伸开手一把抱住掉下来的人影,倒是个盛饰艳抹的女子,瞧不出年事,云髻高束,媚眼害羞,丹唇逐笑,穿着甚是薄弱,只瞧得酥.胸半露,羊脂玉腿也未曾掩在裙下,一身装束极是大胆,也只要在卓城的索水河边或才可得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