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落悄悄一笑,长出一口气说道:“我也是,幼年无知,出了卓城,怀王便主动请缨,沿途打理处所事物都由你来筹办,说替我分忧。实在我晓得,怀王是想借着这个机遇收取财帛,只是我竟允了,想着怀王收取一些也就算了。”
李落没有接言,向刘策说道:“刘将军,请先入坐。”刘策谢礼,回将位坐下。李落接着说道:“枢密院掌管天下大小谍报,怎会在这么大的事上出不对,再说怀王一起所作所为,缝隙百出,随便一审,也就清清楚楚了。”
“俺晓得了。”说完武塔从地上捡起铁棍,几步走到帐帘处一站,铁棍触地,出一声闷响。没见过武塔兵刃的全都大惊,刚来时还觉得是帐内撑顶的柱子,没想到是武塔的兵器。
怀王被场中惊变吓呆了,半响喃喃说道:“胜儿,你干甚么?”
侍卫呼喊一声,看看面前的铁棍,踌躇半响,就是不敢上前,呼察冬蝉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怀王气道:“钟国,给本王杀了他。”
邝立辙惊道:“大将军,莫非。”话还未说完,忙又闭上嘴,看看刘策,一脸的正色。
“是。”
武塔嘿嘿一笑道:“你是谁?俺都没见过你,怕你干啥?”
还不等李落说话,怀王冷声说道:“李落,你越来越猖獗了。不错,本王是让处所府郡呈些特产,不过都是些小玩意,多是吃的。能够有些夹带在此中贿赂本王的银两没有被侍卫及时退回,哪有甚么一百多万两银子,另有甚么侍女,都是莫须有的事,这杨万里也不知如何做的枢密院参知,归去必然要着人好好查查他。”说完似是受了很大的委曲。
怀王俄然爬前几步,一把抱住李落双腿,痛哭流涕道:“玄楼啊,你不能杀我,你不能杀我,我是你皇叔啊,你记不记得,小时候我就抱过你,我每次见到你都心疼有加,每年我还送贺礼给你父亲,你不能杀我,对,你不能杀我,我手中有万隆帝亲手写的圣旨,你不能杀我。”
“反了,敢阻本王,不怕本王要了你的脑袋。”怀王尖声喝道。
怀王狠狠的看了呼察靖一眼,转头对戚邵兵喝道:“戚将军,还不脱手!”
刀刃相击,窦胜闷哼一声,退了返来,一脸痛苦,鲜血顺着指缝留了下来,楚影儿俏立在一旁,眼中寒芒,死死的盯着窦胜。刺向李落的长刀已被沈向东悄悄一拂,掉在一旁。
怀王眸子转动道:“李落,凡事都要有证据的,你若没有证据,如何能让旁人佩服。”
怀王气得神采青,厉声喝道:“侍卫,给本王杀了这个逆贼。”
刘策起家说道:“大将军,末将受命辖制中军,这些事末将都已晓得,只是坦白没有报给大将军,末将该当领罪受罚。”说完走出跪在帐中。
此时听到李落要杀怀王,众将都倒吸了一口冷气,呼察冬蝉惊呼一声,回看去,李落一脸安静的坐在帅位之上。刘策忙道:“大将军,请三思。怀王有违军纪,末将派人将他二人关起来,比及回了王城,再交于皇上落。”
李落一顿,沉声缓缓说道:“皇叔,你送出去的财帛李落必会设法要回,还与百姓。”说完悄悄在怀王脑门一拂,怀王面庞一僵,身子渐渐的倒了下去。众将看着死去的怀王,都呆在场中,一时谁也没有重视到李落身负高绝内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