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叶诗瑶冷冷喝道。
陈合臣啧了啧舌道:“叶寨主好大的威风,不过黄顺现在是本官爱将,还轮不到你指手画脚。”
“换甚么?”
“黄顺,你竟然投奔官府,狼心狗肺,你不怕遭天谴。”连云寨世人一怔,齐声喝骂起来。黄顺神采阵红阵白,双手不住握紧,又再松开。
薛示人暴怒,一横长刀,就要脱手,陈合臣伸手一拦,笑道:“薛将军切莫起火,这老东西是用心激你脱手,说不得想在死前咬将军一口,你我都是斯文人,和这些贼寇动甚么气,息怒,息怒。”
陈合臣面不改色,叹道:“黄顺啊,你现在也是官府中人,怎能替贼寇讨情,既然你要改邪归正,就要和这些山贼划清边界,如许行事但是不铛铛的紧,本官就当没有闻声,下不为例。
黄顺额头排泄汗水,似是下了极大的决计,跪倒在地,连连叩首道:“陈大人高抬贵手,陈大人恕罪。”
黄顺一缩脖子,正要再今后退,只见石昭似是不忍,哎了一声,黄顺不明以是,还不待明白过来,突觉胸口一疼,黄顺低头看去,一支枪尖不知何时透胸而过。(未完待续。)
叶诗瑶踏前一步,心冷如死,清冷说道:“黄顺,我待你不薄,你为甚么叛变我们?”
薛示人冷冷的看着韩恭,寒声说道:“老东西,本将军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这恐怕不好吧。”陈合臣皮笑肉不笑的说道:“老先生莫非家中无人么?”
“依我看,你叫薛是狗最得当,堂堂一个总兵大将,竟然沦为陈合臣的看家狗,可不是该换个名字叫薛是狗么?”
叶竹山凄然一笑道:“诗瑶,命该如此,你我最后再战一场吧,是我对不住叶大哥,没有照看好盗窟,到了地下,我再向大哥叩首请罪。”
“狗官,你们禽兽不如。”叶诗瑶听着盗窟中人哭喊求救之声,心如滴血,再难忍耐,猛地便冲要上去,韩恭仓猝拉住,沉声说道:“诗瑶,不要中了他们的计。”
韩恭冷然回道:“将军本日该换个名字了。”
黄顺脸皮抽动几下,还不等说话,叶诗瑶冷叱道:“黄顺,你敢。”
薛示人微微一愣,道:“你认得薛某?”
官兵一分,黄顺一脸惭愧,垂着头走到陈合臣身边,低声说道:“陈大人。”
韩恭不再多言,悄悄的看着面前诸人。陈合臣哈哈一笑,阴测测的说道:“本官看一定,黄顺,你过来。”
韩恭喘了几口气,盯着说话将领,缓缓说道:“开山将军薛示人?”
黄顺弯着腰连称不敢,陈合臣慢吞吞的说道:“你在盗窟这么久了,该是晓得哪个是方才说话的老东西的家人吧。”
陈合臣突地大笑,猛地拍了拍黄顺,大声说道:“看把你吓得,本官说过的话怎会不作数,不过,你看剩下这几个贼首还在负隅顽抗,本官也是难做,要不你去劝劝他们,若他们投降,本官天然会放了寨中无辜乡民。”
叶诗瑶大喝道:“停止。”
叶诗瑶气血上涌,张口喷出一口鲜血,指着身前官兵,气的说不出话来。
黄顺一怔,神采发白,一阵寒意涌上心头,一时不知该如何回话。
黄顺微微松了一口气,感激涕零,连呼圣明。陈合臣似是极其受用,眯着眼睛摸了摸下巴,扫了叶诗瑶一眼,黄顺醒过神来,仓猝跑前几步,刚要说话,就瞥见叶诗瑶几人冷寒砭骨的眼神,禁不住退了几步,喃喃说道:“大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