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燕颔转头看了李落一眼,苦笑道:“是我累了你。”
你若不向我这些兄弟赔罪报歉,就别怪我心狠手辣,把你们赶到荒郊野埠,任你们自生自灭。”
何燕颔一愣,大声说道:“如果知县枉法,另有知府,知州,再不然另有朝中的三公九卿,如果他们也都罔顾国之律法,另有我大甘天子,总有人管得了他们。”(未完待续。)
山贼莫名其妙,竟都止住说话之声。何燕颔大袖一摆,大声喝道:“老夫读了这么多年的圣贤书,还未曾碰到你们如许的恶贼,巧取豪夺,目没法纪,置我大甘的国法于那边?
叶诗瑶似是也想不到有人敢如此出言顶撞,微一惊诧,素手重挥,身后众山贼止住喝骂之声,不过都瞪着猩红的双目,恶狠狠的望着何燕颔。
叶诗瑶哼了一声,道:“也要让他晓得晓得,这世道并不是像他在书中读到的那样,有理便能走遍天下。”
一万两虽也不是个小数量,但幸亏谭家还能凑的出来,尚不及伤筋动骨。
李落眼中微微一闪,身子悄悄一动,护在何燕颔身后。
谭相如一怔,嘴角嚅嗫,没有说话,谭祺大声说道:“何老先生,你没有错……”话还未说完,便被谭相如怒斥几句,谭相如一脸惭色,低着头不敢去看何燕颔,谭祺还要再说,却被谭相如死死拉住。
何燕颔神采剧变,只是本身一人,为六合道义,死便死了,可如果因为本身出言激愤面前恶贼,扳连了同业亲朋老友,却非何燕颔所愿,但给面前这些人报歉,实在是说不出口来。
叶诗瑶俏目在何燕颔身上打了一个转,盈盈笑道:“老先生不惧存亡,倒是我辈中人。”
如此佳途,倒是大煞风景,不过戋戋草寇,还说的似是替天行道普通,哼,老夫虽是一介墨客,倒也要和你们论一论是非对错。”
李落正要说话,俄然在树下乘凉的男人打了个哈哈,朗声说道:“诗瑶,算了,何必来哉。”
叶诗瑶眸子一转,轻声说道:“老先生,我们虽是落草,但也看重老先生这般能将存亡置之度外的人,今次我不杀你,不过你若多说一个字,我就杀你们一人。
谭相如大喜,连连叩首,又是谢恩,又是连呼不敢,仓猝爬起家子,跑到马车当中翻箱倒柜,凑齐一万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