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筱熙看了李落一眼,抬高声音道:“宗祠不是统统女子都能出来的,像姐姐如答应以出来祭拜的女子之身,村庄里只要不到十人。”
年父老居左而坐,温酌、粗暴大汉和精瘦男人几人坐在右边,首坐空余出来,是盗窟二当家的位子。
入屋愈深,气势更加迫人,六合间的神灵精魅似是都聚在了此地。
石昭哼了一声,叶筱熙倒不觉甚么,微微一笑,将手藏在身后,滑头一笑道:“筱熙又不能像姐姐和石大哥一样舞刀弄枪,只能做些家务事,哪有甚么可惜的。”
中年男人神采一变,哈哈大笑一声,抱拳一礼道:“叶伯,我和你谈笑呐,叶伯不要往内心去,本日下山有些事要善后,晚了些,还请莫怪。”
温酌瞅了瞅屋门外,咋舌道:“这个,我也不太清楚,要不我去找找二当家的?”
温酌打了个哈哈,瞧了石昭和李落一眼,李落转头望着别处,似是没有留意几人说话,只是石昭淡淡的看着温酌,神采当中似有些不屑。
温酌脸上闪过愠怒之色,正要说话,就听身后传来叶诗瑶清冷的说话声:“你们在说甚么呢?”
一个双鬓斑白的老者和颜悦色道:“诗瑶,快出来拜过族人吧。”
粗暴大汉和温酌都已经坐在椅子上,精瘦男人也靠在一个木柱上,另有几个年事长些的老者李落未曾见过,只是不见盗窟当中的二当家。
李落看了石昭一眼,悄悄一笑道:“石公子入这盗窟多少光阴了?”
中年男人阴鸷一笑道:“你们闲着没甚么事,早些过来扫扫祠堂也好,我们还要忙着数千人的生存。”
温酌一滞,转头看着叶诗瑶,恭敬一礼道:“大当家的,多日不见筱熙,过来聊谈天。”
第一件事,盗窟这几个月攒了些银钱,过些时候,让寨中弟兄下山换成平常用度,运上山来,比来听闻泉州和贡州两府的守军变更频繁,万事谨慎为上,不成留下蛛丝马迹。
粗暴大汉摸着脑袋嘿嘿一笑道:“不说了,不说了,我才不从戎,给昏君狗贼守天下,还不如把西山坡上那几块地翻了呢。”(未完待续。)
“不消了,等等他。”叶诗瑶秀眉一皱,随即展开,当中落座,号召世人坐下。
“哦,筹办议事吧,二叔如何还没有来?”
李落脸上神采虽是稳定,心中却有些骇然之意,心神所觉,只要在大甘皇陵当中才气发觉。
温酌几次点头,连说了几个好字,盯着叶筱熙素手感喟道:“好一双手,可惜只能做些粗活,暴殄天物。”
世人见叶诗瑶几人出去,齐齐起家一礼,叶诗瑶仓猝回了一礼,犹是对几个年长之辈甚是尊敬,精瘦男人见到李落,微微点了点头,李落回了一礼,没有出言。
中年男人脸皮抽动一下,淡淡说道:“嗯。”
“如何这么晚,腿脚还不如我们几个老头子?”左边先前让叶诗瑶入后祭拜的老者不满说道。
说罢,拱手一礼,回身进了后堂,留下老者气的吹胡子瞪眼,身边两人仓猝安慰了几句,这才悻悻作罢。
叶诗瑶和座中诸人谈笑,聊些闲事,未觉不耐。
李落四人进屋以后,屋中已聚齐了很多人,李落微微一扫,大多是白天所见的山贼。
石昭皱了皱眉头,叶筱熙甜甜一笑道:“温大哥,你好,没忙甚么,前些天晒了点茶叶,过几日给温大哥送些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