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退下吧。”说完李落回身,看着墙上挂的大甘舆图。
窦胜上前一步道:“大将军,也许是后军哪个环节出了不对,这前军粮草供应向来都是秦将军办理,秦将军,前军赋税减半是如何回事,据实禀报。”
少顷,帐别传来马嘶之声,倪白通报一声,刘策,窦胜,戚邵兵和秦叔童鱼贯而入,瞥见李落躬身一礼,道:“大将军。”
只是这些日子军中事件李落少有插手,有甚么事也多由着怀王和本身,垂垂的忘了李落背后的背景和大甘的军中之魂淳亲王李承烨。
“但是中军为甚么没有减半,就我们前军减了?”呼察冬蝉忽地站起家来,诘责秦叔童道。
呼察冬蝉也不明白李落为甚么要赐剑,站起家接过剑,不知该如何报答。
石冲气血冲顶,大声说道:“笑话,我石冲甚么刀山火海没见过,还怕一个小小的游击将军,儿郎们,推出去,给我砍了。? ? ???”说完一扬手,几个幽州士卒押着这个游击将军就向营外走去,一起惨嚎,高呼窦帅拯救,窦胜恼羞成怒道:“石冲,你狠。”
“还记恰当日我任你做后军主将时说的话么?”李落淡淡问道。
戚邵兵唯唯诺诺,看了秦叔童一眼,没有说话,窦胜哼了一声,有些不满。李落望向秦叔童,却见秦叔童一脸戚然,紧咬着嘴唇,没有辩驳。
李落接道:“若明日,前虎帐中粮饷还是半数,你拿此剑,无需向我禀报,自去取了后军主将的级给我。”
“遵令。”倪青大声应道。
戚邵兵爬了起来,颤身出了大帐,窦胜和刘策对望一眼,皆都看到眼中的惊惧,不过窦胜惊惧的是李落杀伐定夺,刘策惊惧李落一眼便可看出内里启事。
窦胜一呆,这才觉醒李落才是真正的全军主帅,是朝廷御赐的辅国大将军,更是万隆帝属意的九皇子和淳亲王李承烨嫡子。
“啊。”呼察冬蝉惊呼一声,戚邵兵吓得跪倒在地,几乎哭将出来。
不一会刚才押着游击将军的几名幽州军跑了返来,已将其在营外斩,尸吊挂在营栅上示众。李落点头,命士卒将尸身收起来,当场安葬了事。
倪青想了想,说道:“没有啊,各营都没有出甚么事。”
呼察冬蝉气呼呼的坐下,说道:“已经有三天了,也不知后军为甚么把我们前军的口粮都减了一半,说是军中粮草不敷,但是我到中军去看,中军各营的粮食都比我们的多。明天更遣人来讲,要将我前军的饷钱减半,这是甚么事理?”
李落沉吟起来,倪青说道:“大将军,郡主有十余女婢卫,全都面貌动听,能够。”还未说完,呼察冬蝉转头恶狠狠的瞪着倪青,倪青忙把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能备齐,能备齐。”戚邵兵不等窦胜说话,便哭丧着脸说道。
“部属在。”
李落转过身来,走到几人面前,既没有免礼也没有赐座,半响寒声问道:“前军粮饷为何减半?”
“窦将军,”李落冷冷的盯着窦胜说道:“本日之事是我下的令,和石将军无关,若窦将军不平,自可来找我实际,另有,今后窦将军麾下若还出这不尊军纪之辈,莫怪李落部下无情,倪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