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看了看李落,微带些悲苦说道:“祖神殿怎也要护佑我西戎的族民。”
李落一扫羯烽火。羯烽火闪身退开几步,和西兵马队站在一处,李落也不脱手,只是看了看,微微一笑,随即望向长宁。
“是。”侍卫打了个激灵,吃紧传信而去。
现在行迹已露,若让西戎得知李落的真是身份,不知还会用多么手腕,沈向东这才有万死难辞其咎之说。
长宁看了羯烽火一眼,感喟道:“我怎能眼看着你们因我身故,这统统都因我而起,我不会置身事外。”说完安静的看着李落,宝相寂静,令人不敢正视,缓缓说道:“用我为质,诸位当可放心。长宁保几位安然分开西戎。”
李落几人埋头赶路,再无初出朔夕时的表情。
李落淡淡说道:“你不怕我们出了西戎挟持你?若将你交给大甘军队,高官厚禄定然少不了。”
羯烽火吃紧上前,走到长宁身前单膝跪倒道:“殿下千万不成。”
突地楚影儿一声厉啸,声音未落,就听一声惨呼,一名西兵马队已血溅当场,一只信鸽扑腾着翅膀倒在血泊当中,楚影儿已立在西兵马队附近,寒声说道:“谁还想尝尝?”
几人都闷声不语,谁曾想长宁竟然会是西戎圣引,在这将出西戎之时碰到西戎追兵。虽说西戎军队暂退,不过几民气知不过是一时之局,火线定然遍及波折。
长宁轻声说道:“你们起来吧。”说完看着李落,道:“倘若吴公子还想兵戈相见,长宁虽说武功不及诸位,也誓与我西戎将士共存亡。”
李落看了看天气,轻声说道:“此去鹰愁峡快马日夜疾行,另有近五日的路程,杀了他们,应当能争夺一天多的时候,抢在传信之前,倒有五成掌控冲出鹰愁峡。”
呼察靖嘲笑道:“放了你,我们几人就能安然出西戎?”
“速速传信,让雄师在沿线设防,定然不能让他们将殿下带出西戎,要不然我们谁也难逃一死。”
羯烽火看着李落几人远去的方向,咬牙切齿道:“目中无人,本帅定要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们走!”大喝一声,率众向大道奔去。
微微一顿,接道:“长宁本不肯欺瞒诸位,我是祖神殿圣引,在西戎薄有些职位,有我为人质,几位可放心拜别,请不要再做杀孽。”
羯烽火狂喝一声:“贼子尔敢!”一提长枪,不管李落站在本身身边,就要上前厮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