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落萧索一笑道:“不错,太师之乱,李落影象犹新,胜者贵爵败者寇啊。”
云无雁望着呼察靖的背影赞道:“大甘高低俱传呼察大将军有勇无谋,可真是瞎了眼,纵观军中诸将,也没有多少人能如呼察将军这般智勇双全的。”
拜火攻城以后不久,回蒙也尽起雄师攻城,大甘最后出兵,并没有如前几日般倾力强攻,似是在等着拜火或是回蒙先行攻破朔夕。
沈向东浅笑点头道:“李将军不必做此想,两军交兵便是如此,守着这些陈规旧矩,到头来还是苦了大甘的百姓,战祸不消,只是为了国之羽翼,为祸必远,现在局势,不必为了朔夕一城,反目拜火。这些年大甘为了自惜申明,吃了不知多少苦头,便是蒙厥,也有过向大甘称臣,哪又如何,现在还不是想出兵便出兵,可叹朝中那些陈腐文人,还老是洋洋得意,竞口相传我大甘如何有****之风。”
“这么巧?”云无雁讶声说道。
李落双眉一展道:“是谁先破城的?”
李落点了点头,呼察靖领命而去。
几将朝朔夕东门奔去,见不等走到近前,呼察靖纵马奔驰而至,道:“大将军,城门已破,西戎残军四散而逃,回蒙已纵兵入城。”(未完待续。)
云无雁一怔,没有说话。沈向东接道:“紮别做出这等令西戎族人深恶痛绝的事,今后怕是会悔怨。”
呼察靖略作考虑,明白过来,非常叹服的看了三人一眼道:“末将明白了。”说完一顿道:“那么将传令营中将士筹办,倘若城破,我军也攻陷朔夕东城。”
云无雁讶声道:“这么急。”
云无雁自营中传回军情,死伤士卒已逾五千,攻城之战,犹是朔夕这等大城,想要破城,死伤必重。
许是大甘阵容太巨,竟然吸引了过半的西戎守军,回蒙和拜火见状,抓紧了守势,朔夕城岌岌可危。
呼察靖一愣,云无雁笑道:“如何,呼察将军挂念城中的财宝美女么?”
沈向东抚须道:“羯罗现在最恨的怕是没有早些向我大甘归降了。”
沈向东知李落念及连日来西戎朝廷都派人求降,李落不允,还曾当回蒙与拜火信使的面前,将西戎使臣逐出大营。
呼察靖望着李落,急道:“大将军,拜火没有知会我们,先行攻城,我们也出兵么?”
李落冷酷一笑道:“我们也走吧,北城既破,想必东城不会悠长,去看看赫连将军和武塔有没有攻陷来。”
身边一将道:“回大将军,是回蒙。”
李落和云无雁亲身督战,李落更是数次率军出战,最甚一次,李落单身杀上城墙,不过随后便又退去,惊出了西戎守军阵阵盗汗。
云无雁点头道:“历朝历代,倘若文人误国,比这一府一州的得失为祸更烈。大将军,此战一终,我大甘可保西府二十年安宁,现在之举,也是值了。”
沈向东抚须道:“耳听为虚,目睹为实。”两人相视而笑,只余李落一人神游物外。
呼察靖嘿嘿一笑道:“身外之物,还不看在我眼里,不过我军死伤很多,怎能白白便宜了拜火和回蒙。”
军中几将昂首望去,城墙之上,公然一阵大乱,西戎将士哭喊声绕作一团,云无雁叹了一口气道:“西戎依托两万残军,竟然才气敌三十余万雄师七日不足,就我大甘诸部死伤者都已过西戎守城将士全军之数,这城啊,公然还是最难攻的。”说完看了李落一眼,微一沉吟,低声说道:“听闻前日紮别擒来祖山上很多人,在城前逼西戎翻开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