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一片唏嘘,宽解了祝行帆几句,滕姓保护倒吸了一口冷气道:“寂聊岭,大罗刀,没想到竟有这等威势,有机遇定要请教请教。”
徐残歌点头接道:“不错,吴少侠还指导了残歌几句,都是残歌闻所未闻之事。”
老者似是一呆,咧嘴自嘲道:“想不到另有人记得老朽的半亩梅园,可惜梅庄已经不在了,哈哈,老朽祝行帆,吴先生不知听闻过没有?”
祝行帆也起家回了一礼,不知是起家急了还是酒喝的多了,连连咳嗽起来,侍女仓猝上前轻拍后背,才止住咳声。呼察靖低声问道:“这老头很驰名誉么?”
蜂后微微一笑,显是不信沈向东所言,轻声回道:“无妨事了。”
“啊,是个驰名誉的读书人。”呼察靖恍然大悟道。语毕帐内世人都笑了起来,就连祝行帆也哈哈笑了起来,说道:“不错,吴少侠,老朽就是个稍驰名誉的读书人。”
沈向东拂须笑道:“呵呵,都是鄙侄信口胡说了几句,倒给诸位添了费事。”
李落接道:“不错,当年流寇残虐,又有魔门中人暗中搀扶,断流山一战,祝先生一力抵当魔门数位妙手,据传先生与魔门妙手同归于尽,没想到在这里见到了祝先生,长青有礼了。”说完向着祝行帆深深一礼。
祝行帆哈哈一笑道:“提及来陈年旧事就没完没了,公然人一老,这话也就多了,喧宾夺主,该自罚一杯。”说完举杯和呼察靖同饮,随即号召世人坐下,蜂后为之气结,轻抚香额,苦笑不语。
老者没有答话,端起酒壶又自再斟上一杯,蜂后娇嗔道:“祝老,把稳你的身子。”
徐残歌说的风趣,滕峰也不着恼,哈哈一笑,应了下来。呼察靖上前一礼道:“本来祝先生是这等豪杰人物,吴靖有眼不识泰山,敬祝先生一杯。”
呼察靖看了李落和沈向东一眼,见两人未有异色,笑道:“雕虫小技,怎入得了夫人法眼。”
李落莞尔一笑道:“堂兄,让你多读书,你偏好习武。祝先生出自江南王谢梅山祝家庄,学富五车,天下间的读书人莫不以能见祝老先生一面为荣。”
沈向东双眉一挑道:“祝先生但是出自江南乘风好去万里山,才尽西窗百步梅的梅山祝家?”
祝行帆一愣,就是蜂后几人也是一脸吃惊的看着祝行帆,想来祝行帆从未提及过此事。李落恼色一闪,歉疚的看着祝行帆。祝行帆哈哈一笑道:“这位公子不必着恼,都畴昔这些年了,再说当年老朽与魔门的恩仇都已体味,若不然,老朽岂能活到现在。”
转眼看着呼察靖道:“吴少侠侠肝义胆,奴家佩服。听残歌提及,少侠对行军布阵,很有见地,若得机遇,还要请少侠不吝见教呢。”
祝行帆含笑点头道:“老朽先谢过徐少侠,不过魔门中人也不见得满是十恶不赦之辈,哈,说出来也无妨,当年老朽这条命还是魔门中人救得。”
沈向东微微一笑道:“还不知尊下如何称呼?”
沈向东指责的看了呼察靖一眼道:“吴靖,休得妄言。当年江南一带贼寇残虐,祝老散尽家财,带领乡民抗击流寇,保一方安宁,在江南大家奖饰,端是一名了不起的豪杰豪杰,不成不敬。”
徐残歌接道:“祝老也是真人不露相,哈哈,沈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