羯城一脸阴沉的看着座下诸将,羯烽火因为和李落有过对阵疆场,也被带到厅中议事,现在一脸烦恼,闷声不吭的坐鄙人首。羯城看在眼里,平增了几分肝火,喝道:“血沙五千将士战死疆场,你说,牧天狼真倘使何?”
李落没有接言,嘴角微微一动,渐渐的坐倒在石台上。迟立心有不忍,不由问道:“大将军,何必说的如许绝情?”
羯烽火吃紧辩白道:“回禀父帅,落草山易守难攻,孩儿原筹算将他们饿死在山上,没想到甘狗狡猾,竟然埋下了一支伏兵,从后包抄了血沙,将士苦战之下难以突围,才落到明天这般地步。”
“放屁,”羯城暴喝道,“血沙五千余众,李落几人刚到落草山时才不过数百兵马,就能将你困在狄州不成?”
长宁绝然没想到李落竟然未加半点粉饰,只是愣愣的看着面前的少年,突地,两行清泪顺着白玉般的脸庞流了下来,一字一句的说道:“你初见我时,就已经开端战略了么?”
“好,好,”长宁喃喃自语,面前的李落变得极其陌生,仿佛从没有熟谙过,往昔在西戎的数月光阴,仿佛是黄粱一梦。长宁稳住轻颤的身形,又再沉默看了李落一眼,回身出了石屋。
刘策和呼察靖陈兵狄州,虎视眈眈,李落又只是死守落草山,并不退兵,就在等着西戎雄师分开鹰愁峡,羯城与军中几员大将都明白牧天狼的诡计,不过却难以安抚军民肝火,皆都束手无策。
除了大甘特工外,有很多窥视西戎的敌国也派人暗中推波助澜。动静一经传开,西戎族民群情激愤,这些每天天都有人到虎帐前诘问真假,更让羯城头疼的是军中将士也晓得了此事,不时有将领请战,欲与大甘一决存亡,救回圣引。
李落还是一脸冷酷,向楚影儿说道:“你看好圣引,不得让她分开落草山半步。”
长宁忿怒道:“你贵为大甘的大将军,身份显赫,有几人能把持的了你?”
羯城狠狠的看了羯烽火一眼,没有再说话。父子连心,羯城如此呵叱羯烽火,也是想着今后得胜能让羯坎阱开一面,赦其不死。(未完待续。)
羯烽火昂首看了其父一眼,又再低下头,唯唯诺诺的回道:“父帅,大甘狗贼只守不攻,龟缩在落草山,孩儿一时不查,中了埋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