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老头几近透明的脸上阴晴不定,随即似是下了决计般开口道:“既然你们二人这么有诚意,那老夫便奉告你们吧。接着!”长袖一挥,两块泛着白光的物件飞出,由虚转实被周慕云和白飞鸿握在手中。本来是一块巴掌大小的令牌,上面没有任何斑纹雕饰,只要篆刻的“玉清”二字。
“师兄!”周慕云见状大惊,赶紧走到白飞鸿方才的位置上检察,却哪能看出蛛丝马迹?当即一咬牙,将手指划破滴血到玉牌上,白光一闪也消逝不见。
方才在内里明显见阿谁身着猩红袍子的男人从中出来,未想这屋内竟无一人!地上干清干净,也没有一丝血迹!
“你想要么?”那老头瞥了周慕云一眼笑道,慈眉善目标脸上带着笑意道:“但老夫不欢畅了,不想奉告你!”说罢便对劲地嗤嗤笑起来。
周慕云闻言一惊,将“绝情”提至胸前,警戒地向四周看了看,却发明那被撞开的楼阁大门竟不知甚么时候被关上了。
“是东海血魔宗的弟子,遭同门暗害而死!”白飞鸿蹲下来,看着这具死尸沉吟半晌道,面上却带着些许迷惑。
“老夫乃是这通天塔之塔灵,奉宫主之令在此等待有缘之人。”那老头儿锯木般的声音道,却见面前这两个毛头小子还是面色冷酷,有些恼了,“你们两个是聋子吗?还是听不懂人话?”他瞋目而视周慕云与白飞鸿两人道。声音还是那般刺耳,令人牙疼。
一阵天旋地转以后周慕云和白飞鸿二人从空中跌落,稳稳地站在平整的地板上。举目望去,倒是一处极其宽广的空间。
一个虚无几近透明的身形呈现在房间中间。只见他看上去须发皆白、道骨仙风,却到处给人诡异之感。
“快了…快了…”那老头脸上带着莫名的笑意喃喃自语道,这笑容中有欣喜又有惶恐不安。只是他本来几近透明的身躯,看上去仿佛更凝实了一些。
“吱呀”一声,丈二高的木门被缓缓拉开,白飞鸿和周慕云两人一前一后闪了出来,刚一落地便警戒地向四周看了看,却见这屋内竟空无一人!脚下的木质地板似是年久失修,收回“吱吱”的声响,四周的墙壁上也是空荡荡的没有一点装潢。
“那…我们还要出来吗?”周慕云闻言点点头,又看向那静悄悄的楼阁道。
白飞鸿阴沉着脸“嗯”了一声,也不答话。只是从怀中取出取出一枚色彩班驳的珠子,用手指一弹打在躺在地上不动的人身上。“轰!”一声,珠子在他胸前炸开,一股刺鼻的青烟升起,火光将那人身上的衣物都给点着。而阿谁躺在地上的人还是一动不动的。
“将你二人的血液滴入此中,便会晓得该如何去做。”锯木般的声声响起,那老头儿的身形也垂垂变淡,直至消逝不见。
“啊!”一个惨痛的叫声从这男人丁中传出,只见他满脸的惊骇,睁大了眼睛看着趴在他身上的这个方才还对他慈眉善目、笑容可掬的老头儿,身子却仿佛被监禁了一样动不得。
“哎哎哎…二位请留步!”前面传来那老头的孔殷的声音。周慕云和白飞鸿相视一笑,转过身去。
“去吧,去吧…你们死的越多,老夫越欢畅!”这老头儿喃喃道,脸上尽是冷酷与狰狞。很奇特,这两种截然相反的神情竟然会同时呈现在同一张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