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天炎固然腹中剧痛,但听到上官席风的话还是忍不住暗自嘀咕了几句。天然,他也晓得上官席风是为他和三哥担忧,是以心头兀自暖暖的,好不舒畅。一边强忍着剧痛,他吃力地开口说道:“大哥,我们既然无从调查刺客的身份,这便如何是好?万一那刺客再来行刺我们当中可有谁能做他的敌手啊?”
固然方才有刺客进入了留泉苑,并引发了一场小小的动乱,但是因为留泉苑内的兵士个个都是练习有素之人,是以很快便将动乱停歇了下去,并且暗中加强了保卫巡查,以防再次生变。
“没有,不关你事。”上官礼忱淡淡地笑了笑,抬手捏住紫雪小巧的下巴悄悄晃了晃,宠溺的意味不言自明,“是本王一贯穿官服风俗了,因此穿这夜行衣便感觉束缚。你们也晓得,本王向来最讨厌被人束缚,就算是谁都不可”
盯着明灭不定的烛火呆了半晌,上官礼忱俄然微微一声嘲笑,开口说道:“如何,不筹算问问本王,是否到手了吗?”
一边说着,他渐渐转过身,面对着身后垂手肃立的一男一女。这二人年纪都不算大,男人约莫二十岁摆布,身形颀长,身材矗立,面庞若论俊美天然不及上官席风兄弟几人,但却也五官英挺,唇红齿白,配着白净的皮肤,倒也算是未几见的美女人了。现在的他穿一身海蓝色的衣服,神情间充满了恭敬,仿佛一个忠心耿耿的部下正在面对本身誓死尽忠的主子他叫蓝雨,是上官礼忱最信赖的亲信之一。蓝雨固然年青,但非论武功智谋均是上上之材,是以颇得上官礼忱信赖和倚重。
翻进院墙以后,黑衣人的脚步声重新变得极其轻微,若不是内功修为已经到了必然程度之人,底子不成能听到。来到此中那间外旁观起来最豪华豪侈的房间以外,黑衣人毫不踌躇地伸手排闼,快步走了出来门口及四周并无任何侍卫保卫,因为这是他们的主子,忱王上官礼忱的叮咛,凡是他的住处四周十丈以内,决不答应任何侍卫呈现。
听到上官天炎的话,上官席风才算是稍稍放下了心,忍不住轻叹一声说道:“从早到晚为你们两个担忧,甚么时候为你们担忧死了,大哥便消停了。”
“呀哈?你还美意义说?也不想想人家是如何受伤返来的?还是不为了保住月水国,保住你白叟家的皇位吗?站着说话不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