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吃惊得长大了嘴巴合不拢,瞪着眼睛看着门口,魏晓玉已经满脸鼻涕眼泪地冲了出去,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哭得那叫一个风云变色,肝肠寸断:“姑妈!侄女儿再也不要做皇后了!求您让国君陛下开开恩,赐给侄女儿一纸休书,将侄女儿休了吧!侄女儿再也受不了了!呜呜呜”
怎如何回事?!不是刚刚才说再也不会哭着来找哀家了吗?!这如何如何比之前哭得还要痛快了?!
第48章独宠
来是来了,却不是来跟我共度春宵的,而是另有要事。不过既然你们都觉得国君与我如此如胶似漆,那我也不需求再另找来由了,这个来由本身已经充足没有马脚。
妈妈的!刚才跪得太用力了,膝盖被撞得生疼,痛得魏晓玉不住地吸气,眼泪倒是比刚才流得更欢了,看上去天然也更加逼真。不然如何样?真的是为了求一纸休书才来的?她有那么傻吗?不就是做做戏,让太后想体例把蔺沫媚阿谁贱人给赶出去,好让她这个皇后独宠后宫吗?
太后一听这话便火了,心说好你个凝妃!你拿哀产业傻子了你?!如果你真是照哀家的叮咛做的,那晓玉为何一大早便来哭哭啼啼,找哀家抱怨?难不成是哀家的亲侄女儿在扯谎吗?!
“太后,凝妃娘娘前来存候。”
不说就不说嘛看出太后神采不善,魏晓玉也不敢再撒娇使泼了,反正她的目标已经达到,已经胜利地将太后的肝火转移到了蔺沫媚的身上,那么接下来,她就等着看好戏吧!
“请太后明示。”蔺沫媚微叹一声答复了一句。
安康二字犹在口中,耳边却已经听到太后突然发作出了一声厉喝,声音之峻厉令蔺沫媚不由自主地颤了一下,脸上顿时闪现出一抹淡淡的迷惑:“太后”
这番话说的,一唱三叹,不尽不实。那是因为魏晓玉内心实在也很清楚,这统统都是她在胡掰好不好?堂堂一国之君如何会那么听戋戋一个妃子的话,那么甘心听她摆布呢?她说让国君去那里国君就去那里吗?
看到蔺沫媚乖乖地跪在了地上,太后才稍觉对劲地哼了一声,接着问道:“凝妃,你可知罪?!”
提及蔺沫媚这个亡国奴,倒真有些手腕!竟然能令国君如此言听计从!如此下去还了得?迟早有一天,上官席风的眼中便只剩下了她,连本身这个堂堂太后的话都不听了!
还敢跟哀家装胡涂?!太后满肚子肝火总算找到了宣泄的工具,是以将桌子拍得砰砰作响,进步了声音呵叱着,“昨日你来存候之时,哀家是如何跟你说的?!啊?!你竟然敢违背哀家的意义?!凝妃,你胆量不小啊!”
“好了好了!莫要再说这些没用的了!有姑妈在这儿,莫非会任你被人欺负吗?”太后已经满腔肝火,满心烦躁,但是这个不长进的侄女儿竟然还在这边有效没用地说这些废话,怎不令她更加烦躁不堪?这个侄女儿凡是有蔺沫媚一半不,有非常之一的聪明,本身也不必如此为她操心了。
“对对对!姑妈,您必然要狠狠地清算清算她,不能再让阿谁贱人对劲了!”听到太后的话,魏晓玉暗中松了口气,幸亏姑妈没有废掉国君的意义,不然本身这个皇后还搞个屁废掉凝妃才是皆大欢乐的,不然不然侄女儿也没法做这个皇后了,还是请国君赐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