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第五天傍晚,小卫夫人那儿传来动静,齐王的一处旧伤发作了,疼痛难忍,要取暖酒来热热身子,好便操纵药。初宁立即便传动静给忘忧,约她直接在酒窖入口那边汇合。两人方才到齐,便瞥见有齐王宫里的小宫女,两人结伴,一起到酒窖来取酒。
“要不如许吧,”初宁冷静想了半晌又说道,“我问太小卫夫人,之前的几桩命案,别离产生在分歧的处所,但是却仿佛没人重视到,这些地点实在有规律可循,先是在存放用来鲜果的处所,然后是在低等宫人们做酱菜的处所,这一次是在膳房,如果我猜得没错,下一次应当是在宫中存酒的处所。不如我们在那边蹲守几天,说不定下一次能够把这小我给堵到。”
灶台四周大片的血迹已经被冲刷过了,只留下浅淡的陈迹,除此以外,命案现场再也没有其他任何蛛丝马迹。
初宁展开眼,有些踌躇要不要把那小我来过这里的动静奉告忘忧,她不肯定,忘忧会对这个有甚么反应。她想得入迷,忘了节制本身的眼神,下认识地盯紧了忘忧,惹得忘忧反问:“如何了?有甚么不对的处所么?”
初宁微微点头,忘忧的话她是明白的,前次擅自检察时她已经见地过了,有些特定的词语呈现时,往昔镜的服从便不得不停止了,导致事情的本相永久没法被先人看到。她捻脱手指想了又想,终究下定决计对忘忧说:“走,我们再去膳房看看。”